“不,我陪着你!”
刘希玉也有点紧张,态度决绝,“他能请人来杀我们,这次就绝不会一个人来。在苦丫家呆两小时,现在死也值了。但老子会第一时间穿瞎他的双眼,让他后半生在黑暗中摸索到棺材里。”
“馋我们?你狗日的啥意思?”
张华山怒目而视,一付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
刘希玉面上含笑,愣是不接招。我无奈地摇了摇手,让他们别斗,“你们二人一起去,我判断不会有危险了。现在,对他对我们都一样,大家都是最后的机会。华山你大胆接手矿山,希玉见风使舵。他要敢动歪心思,老子要准让他下地狱。我倒感觉这几天晚上最危险,有人盯着我们!”
张华山已经在厢屋里找了三根趁手的短棍,就靠在炕头,然后上炕坐下,看着刘希玉,“有点反常啊,段老头似乎巴不得你去睡他儿媳。唉,那么好看的娘们,偏让猪拱了。别耍花招,说说到底咋回事。”
刘希玉叼着烟,心事重重似的,轻声叹息,“唉,可不是有事呢。沈主任怪不得叫沈苦丫,小时候家里挺苦的,姐妹三个没兄弟,她结婚后刚过了几年好日子,对象又出事了。她对象段三喜是正式工人,城市户口,在银家岭铁矿当采购员。八个月前,三喜被人举报贪污,给抓了起来。她说是刘祝三搞的鬼,刘祝三有个亲戚也在矿上。唉,估计要判的很重,没准是死刑呢。一旦判刑,她这个主任也就当不成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又帮不上忙啊?”
这让我愁上心头,怪不得沈苦丫挖空心思接近我们,第一时间就拿下了刘希玉。这娘们会察言观色,下手既准又狠,是个缠人的妖精。
刘希玉猛吸着烟,“难说,也有可能帮上。三丫说段局有同学在市里当副市长,可他们家与段淡仁有过节。前年选支书时刘祝三买通了段淡仁,可沈主任和公公老段头就是不同意,让刘祝三差点落选。下午我们一来,她就猜出是段局雇我们来开矿,就想请我们看能不能说合一下呢。”
张华山恍然大悟,“你咋回答的?”
刘希玉看着我和张华山,十分苦恼,“我能咋说,我告诉她我们正在被段局追杀呢,头午前在山上还差点吃了枪子儿。这妇人有见识,她听了说段二爷这个矿快让人夺了,现在谁都盯着,正需要能人帮着呢。以前二爷也找过能人,可让周大炮他们弄死了,但我看你们准行。她鼓励我说小兄你们别泄气,动动脑子,段二爷已经走投无路了,这事准有转机。你们三个小兄矿开成了,我们一家也就有救了。”
“这娘们大眼睛水灵灵的,看那骚样象几十年没男人似的,你个笨蛋就光说话没干点啥?”
张华山不死心,他急于
知道细节。刘希玉去了近两小时,说没玩上鬼都不信。
“嘿嘿,这男人女人碰一起,那……那当然是要草的。”刘希玉嘿嘿真乐,卖着关子,“可孩子在闹夜啊,老在隔壁院子哭,让她分心。老段头和他老伴就在隔壁老屋里等消息,老子倒是想……草爽,那种情况,也不成啊是不是……”
看他一脸舒坦样,我们明知道他在说谎,但也没说破。谁知他看一眼张华山,又阴险地故意缀上一句,“嘿嘿,三丫说,这一晚把一年欠的爱都做了回来……”
外面雨骤然下了起来,雷声滚滚,电闪雷鸣,哗啦啦地噪杂声一片。
“狗日的,我看你是欠揍!”
可刘希玉的话顿时让张华山气得要暴走,纵起来就是一脚,玩女人张鸡公啥时当过看客?他低声怒吼,“直说你会死啊,吊人在半空,今儿晚守夜全归你!”
当夜我们很紧张,三人轮流守夜,但一夜无事。
这山里雨一下就没个停,噼噼啪啪、轰轰隆隆一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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