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了吗?”顾珵一脸严肃的对着红衣肖悦说道。
“真相?有什么真相我不知道,当年的事情你不是都看见了。”红衣肖悦看了一眼自己面前的夫妻,慢慢放下自己的手将指甲收了回来,安抚性的拍了拍小黎的脑袋,看向顾珵。
“当年的事我没有都看见,你也没有。你是亲眼看到你丈夫杀了你们的孩子还是看到他亲口说要吊死你。”顾珵知道她的内心肯定也存在着怀疑,不然不可能就凭她一句住手就放弃杀死霍岩的。她慢慢将混沌魔法混入自己的声音中,通过言语慢慢的引导她让她对自己所说的内容开始产生认同感。
“我相信你肯定也在怀疑,毕竟霍岩之前对你怎么你应该是心知肚明的,如果一个人是虚情假意长期下来肯定会有破绽,他有吗?而且我可以简单的探知到别人的记忆。”顾珵挑了挑眉诱惑到。
“你可以帮我在白荷的记忆中找到我儿子的所在吗?”肖悦不知何时醒来,挣脱开霍岩的怀抱,直接扑过去跪倒在顾珵的面前,脸上满是哀求。
“悦儿?”霍岩一时没反应过来,被肖悦推个正着,他有些踉跄的后退几步忙上前蹲下扶助肖悦有些疑问。
“老公,我们的孩子是被白荷带走的,我记起来了,全都记起来了。”肖悦有些声嘶力竭的扯着霍岩的衣服,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之前白荷给我打电话说是你要她去把孩子接去你的公司,结果那天我刚好提早下班就想着自己去把小黎接来给你个惊喜,但,但”她顾不得哽咽的声音有些急切,语无伦次的想向自己最爱的人倾诉内心的伤痛。
“但我刚到托儿所的门口就看到白荷她给我们宝宝喝下什么后宝宝突然倒了下去,我看到她要将小黎交给一个陌生的男人一急就冲上去找她理论,但是她腰间的荷包突然传出一股什么东西后我就不知怎么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公司,脑子里一直出现一句话说小黎是我自己弄丢的。然后我不知怎么最后的有,有两个记忆在我脑子里不停打斗着,后来你都知道了。”
“看来这里气氛很温馨啊。”有些嘶哑的声音插了进来,就看见白荷一只手吃力的撑着身体,晃晃悠悠的试图站起身来,可是她的皮肤在不断的崩坏,就像陶瓷表面的老旧劣质的漆一般不断脱落。
“这该死的身体。”这具抢夺来还没完全融合的身体已经快被腐蚀坏了,无法承载她的灵魂了。一股腐烂的尸臭一般的酸臭味扑鼻而来,白荷的躯壳最终无法支撑下去,化成一滩黑水。
从地上的黑水中慢慢聚集起一个脸上坑坑洼洼,还带着不断翻滚着的黑色肉球,眼睛无神只剩下灰白充满血丝的眼白,散发着浓烈的恶意,花白稀疏的头发凌乱的披散着的女人。
众人被这个女鬼的外貌大吃一惊,和她没有光彩的眼神对上随即能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
注意到几人带着惊吓的表情,女鬼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面具不见了!
一股强烈的寒意席卷整个大厅,“咯咯”的声音从白荷喉咙深处发出来,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更为强烈的怨气,用怨恨的眼光扫视过在场的所有人,整个人化为黑雾,再变幻成剑阵蓄势待发的对准所有人。
盛妍然一个跨步挡在众人之前,双手握住大剑,激发出妖气,慢慢举起向疾速袭来的剑群砍去。一道闪着荧黄色月牙形的妖气瞬间将由黑气凝聚的剑群轻易的击散。
“不好”这是声东击西。
顾珵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敏锐的感到背后一阵阴风袭来,她下意识地拉住她身后侧的胡易发的手臂,一个使劲将他拉至自己面前。
“呃。”一股带着阴寒的疼痛感从她的后左腰处传来。
“砰,砰,砰——”
泛着黑色光泽的匕首虽然抽离开去,但是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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