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中待了整整一天。
秦少游感觉自己要散架了。
从宫外出来,秦少游正待回家,却是有马车停在他的跟前,却见李令月掀开了窗帘,朝他咯咯笑道:“秦校尉,上车。”
秦少游踟蹰了。
他对这个女人有点吃不住,上官婉儿虽然他也吃不住,可是人家好歹谨慎,就如在明堂里,自己即便去看她,她为了避嫌,也会故意把眼睛挪开,偏生这位公主殿下,太没节操了,现在孤男寡女,和她同车,秦少游觉得会出事。
于是他把手背起来,淡淡的道:“殿下,君子之交淡如水……”
李令月冷笑:“你什么时候成君子了,上车,不上我就去见母皇,说你非礼于我。”
秦少游二话不说,连忙钻进车里去,严厉地道:“我的小祖宗,隔墙有耳,我哪里有非礼你,真是胡说八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李令月咯咯的笑,秦少游越是发窘的样子,她越是觉得喜爱,于是老神在在的道:“当然是做买卖,你说,这茶叶的生意,该怎么做才好?”
秦少游松了口气,道:“我还道你又要搞三搞四,买卖嘛,不就是如此嘛,茶叶是稳稳当当的营生,不必急着做,现在先把收一些茶《∈叶就是,到时候再招募人手,为了防止秘方外泄,还是多做一些准备,我想好了,孟西那儿,你有一大块地,足有数千亩之多,我现在成了县伯,怕又要追加五百亩永业田,如此算来,咱们不妨把这地圈起,再命人开挖地窖。下面制茶,上面种茶养桑,再将这匠人分为三六九等,制茶和制冰的,尽都为上等,给予他们丰厚的待遇,即便是签了卖身契的,也要保证他们衣食无忧,不过嘛,却是不准他们离开庄子。至于其他如调制绿豆、八宝、取水的匠人。则为中等,他们可以来去自由,平时呢,也给他们饱饭吃,偶尔发一些余钱。下等的,则是杂役若干,殿下,你看怎么样。”
李令月托着下巴,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很好。一切依你。”
她眼眸一转,不由笑了:“说起来还要恭喜你,如今敕封了昭武校尉,你又在洛阳。十拿九稳的是要编入禁军的,啧啧,禁军中的昭武校尉啊,这可是好差使。”
秦少游不由道:“这如何是好差?”
李令月抿了抿嘴。瞪大眼睛:“你竟不知道?我大周有禁军十六卫,由南衙节制,你现在是昭武校尉。不出意外,是应当封去左金吾卫或是右领军卫的,近来那儿可缺不少人,且说这左金吾卫,驻防之处,就是南衙,昭武校尉,至少可节制三百人,这三百人,需要马匹,需要刀剑,需要铠甲,需要头盔,还有口粮,每日的损耗,单单是一名武士,就远远超过一个中等人家,这不是好差使是什么?”
秦少游义正言辞的道:“殿下,兵者,国之大事也,我不是那种贪赃枉法,吃兵血的人。”
李令月讪讪:“那这就不妙了,大家都吃,偏生你不吃,你这是拆大家地台,你可莫要以为,母皇很厉害,或者崔公也很厉害,其实嘛……咱们大周,最吃的开的,还是南衙的那些开国名将之后,罢了,其中的关系太过复杂,和你说你也不懂。总而言之,不要另类才好。”
秦少游心里开始犹豫了,原来做武官一定要吃兵血的呀,难道非要吃不可,这好像不是我的风格,两袖清风的秦少游,莫非当真要做贪赃枉法的孟西县伯,好吧,人总要向现实低头才是,只好咬牙贪赃了。
禁军……
其实秦少游现在开始渐渐期待起来,他在洛阳住了这么久,可是见过禁军的,即便是个小卒,那也是浑身乌黑地绢布甲,骑着高头大马,可谓是威风凛凛,行人见了,都要纷纷避让。
这时代,对武人还是极为尊重的,哈……等我秦某人穿着一件明光甲,带着一队禁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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