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割,痛不可当之际,竟也如那李公子般半分力气真元都调运不起,连话都被那罡风吹的说不出来。
他定睛望向身前处更是大骇,却见徐伯渊怒目而视之处,赫然已拔出了腰间那把长剑。一剑秋水如泓处,这大将身子都似高大了许多,此刻他两手倒握剑柄,高高举过头顶处,双臂猛然一沉,竟生生将这柄宝剑刺向地面。
“大剑之术!”此刻不光是小虎诧异,便连场下看客都认出了这秘术,齐齐叫出了术名。
这大剑之术,本就是一百四十一道秘术中传播最广的一道,寻常百姓也因为此术招式甚是简单,多有练者,更为军中最常用操练的基础武技。只是此刻这极平凡的一道秘术由徐伯渊手中施展开来,顿时却是气势磅礴,有滔天威势汹涌而至。
小虎自徐伯渊将宝剑刺地之际,已隐然瞧见头顶有处云端隐隐正化作了把无上巨剑模样,自那极高之处隆隆而坠,这剑意还未临身,自己那些护体真元已如风吹蛋壳,被尽数破去。他心中自然明白,若真被此剑砍实了,只怕立刻便会身负重伤,乃至当场身死,也未可知。
“这老匹夫,一生只用死脑筋钻研这些普通斗道之术,竟被他把此术练到了返璞归真之境,能携如此威势,若再不取那物,吾命休已!”
他把牙一咬,终于横下心来,从腰间摸出了一物高举过顶,似仍怕抵挡不住,拼劲全力朝台下一跃,只求能离这杀神般的大将更远一些。
一身微疑声中,空中那柄巨剑终已凝结成型,这巨剑足有十数丈长短,周身散耀目光霞,剑气恢弘之间似有灵智般跟着小虎落下的身子猛然刺落,刺耳破空之声中,只听得毛主簿大吼了一声“撑住气界!”
轰然一声巨响,那巨剑已生生斩在小虎身上,这剑意更不停歇,竟顺势而下,直直插入了他背后那武场青石板中,只是此刻却有些金铁摩擦之声传来,刺耳至极。
“哼!”
观礼台上一声轻响,似极不满意
“居然带了这件东西出来,总保住了你这条性命,皇宗还真是豪奢。”
此刻聪明的看客早吃过了先前的亏,自徐伯渊动手那刻,便已经开始撒腿跑路。可人头攒动处直到徐伯渊说话声起,却也没有预料中的那股惊天气劲肆虐,再望向台上这大统领一击未果,已收剑入鞘,冷眼瞥了瞥毛主簿
“放心,若我还未到将这剑意收放自如的境界,自然不会在这百姓聚集之地运将出来,你也太小心了。”
毛主簿呆呆望了眼徐伯渊,又瞧向了小虎,只见此人身处一新鲜巨坑之中,手上握着一物,倒似也未受什么重伤,正自挣扎爬起,脸上却是一股愤色而起。
他手中这物,却是烈红一片迎风而展,众人仔细一看,原来是面小旗。
这旗子长二尺宽一尺倒是不大,旗幡火红隐有道道光霞环绕不散,挥动间更有古怪黑气凝聚。若不是亲眼所见,真没人敢信,就是这区区一柄小旗,挡住了徐伯渊刚刚那道滔天剑意。
“徐伯渊,你可知若真杀了我,会有怎样后果?”小虎气喘吁吁,站于那被巨剑砸出的巨坑之中,怒目望向观礼台上。
“你一个极天位之人,若在我手下走不过一招,便是死了,你那宗里也不会有人心疼。”徐伯渊冷道
“这剑,便是惩你不知上下尊卑朝廷纲常,胡言乱语之过。若是不服,待你回了平京,自可寻人去参上老夫一本,悉听尊便。”
他先前一剑挥出,却似也将那股极大怒火泄了出去。此刻倒似心平气和,更早早站着了理,却只字不提自己实乃偷袭之事。可怜小虎无端被斩了一剑,满腔怒火却被他一番理直气壮之话堵在嘴里,自知自己一言不慎被他抓住了把柄,此刻实在不好发作,胸口起伏许久,终于咬牙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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