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州,边境某处。
“秋棠,这边。”
剑宗山山翎峰的首席弟子邵渊随,带着梁秋棠逃出古家,一路西去,想将其送到王都的梁家,交给他父亲,梁煜焕。
邵渊随跟梁秋棠的大哥梁北之交情很深,也将他当做自己的弟弟看待,出了事自然是要帮的。
几个时辰前。
邵渊随早起练剑,就看到梁秋棠慌慌张张从院前跑过去,而且衣冠不整,好像被人追杀一样,这才将他拦了下来。
一问之下,差点把自己给吓死。
原来梁秋棠把云昭的妹妹云琼给睡了,这简直跟天塌之祸一样。
要知道云昭此人,心眼狭小,睚眦必报,最是护短,现在梁秋棠把他最疼爱的妹妹给糟蹋了,这要是被云昭知道,非杀了他不可。
想起与梁北之师兄的交情,邵渊随豁出命去,将梁秋棠从古家偷带出去。
他知道这么做的话,肯定也成了云昭的仇人,但是没办法,他不能看着梁秋棠被云昭杀死,所以才做了这个决定。
两人来到一处酒馆内。
邵渊随拉着神情恍惚的梁秋棠坐下,给他到了一杯茶。
“给口茶,定定神。”
“多……多谢。”
梁秋棠的手抖的极其厉害,杯中茶都洒了一桌子,凑到嘴边,只沾了沾唇就放下,双眼发直,不能平息紧张的情绪。
邵渊随安抚了他好一阵,才连连稳定下来。
“秋棠,你怎么能干这种事呢。”
邵渊随忍不住埋怨他。
“你明知道云昭那是个小人,跟你哥哥有大仇,而且实力又强,你这么干,等于给了他杀你的借口你知道吗。”
梁秋棠沉默了很久,才道:“我没有。”
“没有?”
邵渊随疑惑道:“什么没有?”
梁秋棠双手紧紧握着茶杯,吸了口气,坚定的道:“我没有强爆云琼,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邵渊随一愣,盯着他,问道:“你说你没有?”
梁秋棠点头道:“对,我没有做过。”
邵渊随疑惑不解,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梁秋棠现在又争论说没有,他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回事?”
梁秋棠抬头看着他,说出事情的真相。
“昨天晚上,我一个人喝了很多闷酒,出门散心的时候,看见剑问背着云琼回去。本来我是有那么想过,但是我还来得及动手,就被人打晕了。”
“被人打晕了?被什么人打晕了?”
“我不知道。”
梁秋棠抱住脑袋,似乎很害怕,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我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知道他穿着一身黑衣,脸上好像还带了面具,只一晃,我眼前就是铺天盖地的黑暗,等我醒来……”
顿了顿,记忆相当可怕。
邵渊随急切的问道:“醒来之后,怎么样?”
梁秋棠道:“醒来之后,我发生自己全身一丝衣服都没有,而且还躺在云琼身上,她同样也没穿衣服。”
邵渊随皱眉道:“这么说,你是被陷害的?”
“绝对是。”
梁秋棠又道:“我知道自己一定没有做过那种事,肯定是那个黑衣人陷害我的。”
邵渊随似乎看到了希望,道:“那你为什么要跑,回去跟他们说清楚不就行了吗?”
“不行,没用的。”
梁秋棠又抱住脑袋,极其烦闷。
“剑问看到我光着身子从房里出来,他一定会认为是我做的,而且云昭对我成见极大,他怎么可能相信这件事不是我做的,跟他说清楚,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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