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当是想个万全之策,既能还子英清白,又不连累到许家”说罢软了一下身子,三九急忙扶他靠在椅背上,缓缓顺了几口茶水。
许昭一屁股端坐椅上,两眼慌张恐惧,陈许两家虽无深仇大恨,但自从秦家崛起,许家衰落后,陈统早就想借机甩了许家这只破鞋,倘若此事败露,正好给了陈统斩草除根的机会,这可是诬害人命的大事,势必给许家造成天大的打击。许昭越想越觉得后怕,紧锁眉头,托着额头自顾悔叹。
许向林慢慢缓过神来,他挣扎着又站起来,言:“爹,只要你答应孩儿从今往后不再刁难子英,我有一策,可保许家安然无恙。”许昭猛地站起,盯着他看了半晌,僵冷的面色渐渐缓和,闷闷说道:“为父答应你,从今日起不再为难她。”声音虽温和平静,却掺杂丝丝不情愿的意味。
许向林扶着桌沿又缓缓坐回椅上,深深舒了一口气,淡淡说道:“此事要想万无一失,父亲还需答应孩儿一件事。”许昭眉目一紧,问:“还有何事??”许向林言:“此事过后,父亲务必将田亩归还王氏,既往不咎,亦不可怀恨报复,否则恐又惹事上身。”许昭闭眼摇头,藏去眼中的恨意,稳稳说道:“罢了,都答应你。”如此一来,许向林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将自己早就盘算好的计策细细说与许昭,许昭听罢看上去有些担忧疑虑,转念一想此事迫在眉睫,也无其它良策,便答应了他。
许向林和三九随即摸着黑天半夜,又匆匆赶去四海客栈,一番嘱托恳求后,青莲说道:“公子重情重义,处处为他人着想,我和娘一定帮你这个忙。”王氏又言:“老身看得出公子是个胸怀宽广的人,只只是你父亲当真会放过我们母女?”王氏最放心不下的还是怕许昭日后怀恨报复,此话她已经问了好几遍了。许向林言:“家父也是受人谗言,才做下这等愚事,他已亲口答应归还土地,既往不咎,大娘大可放心。”听他这么一说,王氏这才宽心地点了点头。
回到许府,许向林仍是头痛不退,三九叨扰梁庸前来把诊,梁庸仔细检查后,神色沉重,叹气摇头道:“公子此疾,恐怕只有华佗再世才能根治,但凡体寒湿冷,嗔怒忧思,烦闷焦虑,皆会引起发作。”三九忙问:“梁公,这天下有几人的医术能比得了你啊,你若治不好,那那这头疾岂不是要缠着我家公子一辈子啊”许向林打岔道:“三九,梁公又不是天上的神仙,怎么如此说话。”梁庸起身踱步思量片刻,说道:“老朽开一药方,倘若日后再犯,按此方配药,定可缓解疼痛。老朽不才,待日后细细研究此疾,或可寻得根治之法。”
次日,陈统早早来到衙门上公,正和幕宾商讨如何定罪,他料想许向林也查不出个所以然,瞎胡闹罢了。然而两人还未下决断,就有衙役匆匆禀报公堂之上来人喊冤,陈统狐疑之下下令升堂问案。陈统端坐廷案,看见许向林站在下面恭身作揖,问道:“向林,冯娘子谋害王氏母女之案可查清?”许向林回言:“大人,现已查明子英是被陷害的,人证就是王氏母女,正在堂外等候。”陈统满目惊疑,命衙役将证人传唤上堂。
青莲搀着王氏低头跨进堂来,王氏面容慌慌,内心焦虑不安,青莲却像个没事人似的一脸平静。陈统质问道:
“堂下可是王氏母女?”
“正是。”
“抬起头来。”
两人缓缓抬起头。前几日派去查验的衙役看见青莲活生生地站在堂上,吓傻了眼,惊恐失色,其中一个衙役失口而言:“鬼,鬼”陈统骂道:“哪里有什么鬼!胡言乱语!”随后又盘问道:“你二人近前仔细看看,此女是不是王氏的女儿。”两个衙役你推我搡,瞪大眼睛战战兢兢靠了过去,这时,青莲侧头盯着他们,吓得二人赶忙退了回去,禀道:“大大人,就就是王氏女儿”
陈统思忖这女郎死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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