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于赤永忠,朱由榔也是有心敲打敲打其匪性的,因为大顺部都略有匪性,在湖广地掠民之事,大都是大顺军所部。
数天之后,兵部大督府在朱由榔指示下,精心在何腾蛟部调配军官,造册发响之后,便统一武器,特别是军纪执行使的存在,与朱由榔要求严训之下,此支早脱身于大顺军与旧明军的的军队,非常快便能熟悉于新军制。
朱由榔也似是非常信任地放手于内阁理政,内阁所呈暂无反驳回去的,只不过就在朱由榔精心准备巡视广西时,湖广却又消息传回了。
“陛下,孔有德有南下之势,这是堵将军与章将军加急的密信。“李元胤抬头望着脸无表情的朱由榔。
其实李元胤也不明白朱由榔为什么不直接攻取湖广,因为之前全州之胜,使得李元胤也感到孔有德尚可喜耿仲明不足为敌。
朱由榔轻微遥了遥头:“对于湖广,暂不用理会,让堵胤锡与章旷就地严守。”
“陛下,臣已经按照陛下的要求已经把受兵乱的百姓打入了湖广各地,更有者,已经恢复家产,深入鞑子阵营,但臣感到他们的忠诚难以保证。”
见朱由榔并不在意湖广清军,李元胤也只得把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要知道李元胤亲手策划此事,一想到如果有失的后果,李元胤立马坐不隹了。
“那些人,在忠诚并不能保证百分百时候,不用过多接触,只有确信百分百能信任才能派人去接触,但也不能因此而连累其他人,你可懂。”朱由榔皱着眉头有些不满道。
李元胤一见朱由榔如此模样,内心一紧:“微臣明白。”
“嗯。”经过朱由榔说起用间之事,朱由榔却不由想起袁彭年了:“袁彭年等人如何了。”
“暂未联系。”李元胤一脸不解地望着朱由榔:“陛下,不是说,无大事不联系吗。”
“朕只是心有所想罢了。”朱由榔一脸温和地望着李元胤:“不必联系,在推进袁彭年上位时,你可要认真应对,绝不可露出马脚了。”
“陛下放心,这些都是微臣一人所知,其配合之人也只知表面,绝不可能知道此中之密。”李元胤一脸肯定道。
“嗯。”朱由榔微点也点头。
就在此时,侧门走来丁思良:“陛下,刚刚内阁传来消息,佛狼机人已经把税交了,武器也已经处置好了,香山知县也已经清查一翻了,澳门之事,内阁之议就此罢手为好。”
朱由榔闻言微微闭眼沉考片刻后,他猛得挣开双眼:“下旨,让瞿式耜巡视澳门,让其直接向佛狼机人商定外夷入粤商卖之事,让其代大明向红夷通告,凡大明臣民,无论为商为学,还是移居他地,俱受大明所庇护,让红夷诸蕃保证其生命财产不受侵犯,诺诸蕃胆敢伤我臣民一毫发,掠我臣民一文,兵祸必至。”
“陛下,此,此。”
“怎么。”朱由榔脸色冷霜地盯着言不由衷的李元胤:“难道你以为朕是自不量力。”
“臣绝无此意。”李元胤闻言立跪下喊道:“谱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天之宾莫非王民,吾皇圣明。”
虽李元胤如此说,但朱由榔脸色却无丝毫变化地盯着他:“牢记,凡遵华夏之风,服王化者,俱是朕之臣民,尔等受民所捧养,沐浴皇恩,可要时刻牢记为民请命之责,为君分扰之职。”
丁思良李元胤闻言俱惊呀于朱由榔所讲的话,他们瞬间便跪于朱由榔面前:“吾皇英明。”
其实朱由榔心中所想的是,历朝历代慢慢积累而起的华人商业络。
“陛下,臣还有一事,马吉翔已经南下安南了,不知锦衣卫是否跟进。”李元胤转动着眼珠心冀冀道。
李元胤话一出,朱由榔立马明白李元胤所想了,不过是担心风头被张福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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