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过后,高诚与之前提醒自己的那位官员,一同出去。
“阎兄,高某在城内并无居所,不如往军营一叙?”
身边这位中年文士,笑了一声,说道:“南中郎将相邀,在下岂有不去之理乎?”
“请!”
“请!”
来到军营,阎忠或许是第一次来,颇为好奇,左观右望!
“将军!”张安得知高诚回来,当即上前一迎。
高诚挥了下手,说道:“张安,传人备些酒食,本将军要与阎兄畅饮一番。”
“诺!”张安看了一眼身穿官袍的阎忠,敬笑一下,拱手离去。
“阎兄,请!”高诚掀开帐帘,示意阎忠先入帐。
阎忠亦是回了一礼。
二人端坐,所论者无非就是凉州的那些小事。
毕竟两人第一次见面,也仅仅只是为了有个不大不小的牵连。
这一顿酒食,自晌午一直吃到下午天色暗淡,二人不知饮了多少酒水。
说起来,高诚自己挺烦跟这些凉州人打交道,不论文武,皆是善饮之辈。自己那二两酒的肚量,喝个两坛已算是差不多了。可这帮子人,跟没事人一样!
遣人送走阎忠后,高诚便喝了一碗醒酒汤,缓解一下。
阎忠?
在凉州自己并未听说过啊,从之前的交谈中,此人文采颇是不凡,不应当是如此岌岌无名之辈?
三日后,后续的六千步兵,终于到来。护羌校尉部的两千精骑,也由夏育率领赶到。
让高诚惊讶的是自己家人,竟然也随着大军一同赶来。
“阿翁阿母?”
高诚一脸惊讶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一家老小,欣喜至极。
“哈哈,为父虽晚行两日,但吾等毕竟人少,行路快些,在美阳一带遇见了南容、彝凌他们!”
“郎君!”
姜纾自车架下来,轻呼一声,高诚当即望去。
随后又下来一人,正是清漪。
“嗨,阿翁,汝等来的甚早,孩子这阵子都忘记置份宅院了!”
突然见到两位心爱的女孩,高诚一时手足失措,本想挠下脑门,却不想正拍在头盔上。于是,急忙掩饰尴尬说道。
高父微笑一声,说道:“汝啊,真是孺子。哼,为父已经置好宅院,指望汝想到此事,吾等一家怕是要居于外野了!”
呃
“行了,吾等先行入城,不耽误尔等商议军机了。晚间,自己去寻高府所在!”
说完,高父率先上了马车,又呼唤着其他人。
姜纾、清漪还未与郎君说上一句话,只能依依不舍而别。
目送家人远去,高诚这才与夏育等人说上话。
“夏校尉远道而来,辛苦了!”高诚先是上前与夏育交谈,毕竟这人是自己手持虎符传来的兵马,还不知道人家什么想法呢。
夏育望着远处高大的洛阳城,感叹一声:“唉,相隔数年,夏某终于再次见过洛阳神都了!”
感叹完,朝着高诚便是躬身行了一礼,直言说道:“末将多谢将军成全!”
高诚急忙扶起夏育,面带微笑,说道:“夏育将军可是误会了,此次校尉能来,乃是陛下心中有意校尉。否则,也不会专门挑了护羌校尉部的虎符啊!”
夏育没有说话,只是感激的对高诚点了点头。
对于夏育的心态,高诚心中也是略知一点。当年北伐鲜卑,声势浩荡,三路兵马齐出,大有不破鲜卑不还的道理。结果,三路大军皆被檀石槐击败,损兵折将不知几何。
世家大族原本就看夏育很不顺眼了,既然你打了败仗,自然会落井下石。汉帝刘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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