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石庙走到通三村那老者胡权的家有十多里路,但是那医生老者胡权、他的侄子胡子民,以及林云志三人是一路跑回去的。
而且时间只用了十分钟不到,更为厉害的是胡权和胡子民连粗气都没喘一口。
这让林云志惊讶莫名,但论体力,他们居然和他这个修真者不相上下,莫非他们也修炼有什么修真功法不成
胡权的家在村东头,一个小院,小院里一座低矮的吊脚楼,周围是几块药田,那些药都长的很是茂盛。
病人已经抬进了胡权老头平时看病的房间里,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嘈杂的议论声,还有人的哭泣声。
走进自家的小院,胡权就径直走进了自己平时看病的房间
林云志也跟着走了进去,顿时一股刺鼻的腥味,如臭咸鱼,又如拉肚子消化不良的大便,总之那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鼻而来
走进一看,房内站着七八个人,有男有女,有老又少,个个脸色凝重,其中一个十五六的大男孩看着病床上的人不停地哭泣着
而躺在病床上的那人四肢僵直,脸部发黑嘴唇发紫,表情痛苦,整个看起来比非洲人还要黑。
他的那只右裤脚已经被剪开,整条腿露在外面,颜色同样发黑发紫,比脸部的颜色更深。
在他的脚腕处更是肿胀的老高,可以看到两排整齐,米粒大小,每排七八个月牙状的牙印伤口。
从外表看那伤口牙印最起码得有两厘米深,那牙印口子还在不断的流着黑色的浓血,那作呕的气味就是从那里流出来的黑色浓血散发出来的
不用想林云志也知道这两排牙印小孔必定是龙鳝所咬。
走进那病人,胡权很快就拿出银针,在那病人的身上快速地扎上了十几根银针,然后再在那牙印伤口处用刀划出一个十字形,再用打火罐的方式将那伤口的浓血又抽出来很多。
接着,胡权在那伤口处撒上了一层药,但是并没有包扎,而是依然让其凉在外面,同时,胡权给伤者嘴里塞了颗药。
当一切处理完毕,那伤者的表情明显好多了
“是什么龙鳝所咬的”胡权接着问道。
那留着泪的男孩呜咽着道“黑龙鳝”
“被咬了多久了”
“就今天早上”
“在哪里被咬的,那黑龙鳝抓到了吗”
“鹰嘴崖,今天早上我爹看见我家的鸡舍里有一只虎猫抓了一只鸡,所以我爹就追去了,追到了鹰嘴崖的那个山洞里,结果我爹就被那山洞里的一条黑龙鳝给咬了不过那龙鳝没有抓到”那伤者的儿子摇了摇头道。
“鹰嘴崖那里可是禁区,危险无比,你爹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为了只鸡还追到那里去了”胡权疑惑地问道。
“快别说了,他今天早上喝了很多酒,喝得个迷迷糊糊的,要不怎么会这样呢”这时旁边的一个妇女道。
“好了,我先说明,你们都知道,要解龙鳝之毒,必须用龙鳝头上的角才能完全解掉,伤口也才可能愈合,我暂时可以控制住胡汉一的毒不扩散,并减轻他的痛苦,可是如果没有抓住一条龙鳝,并取来它的角,我也无能为力四日后,夏娃,你爹必死无疑”
“那要怎么办难道我去鹰嘴崖抓那龙鳝不是我不愿意,而是我可真的没这么大的本事啊”那伤者的儿子叫夏娃的男孩哭的更伤心了
“是啊”其他人也附和道。
“别担心,我帮你找了一位帮手。”
说着胡权转过头看着林云志道“小兄弟,你是一个修真者,这龙鳝的血肉对你们大有好处,相信你应该知道,现在我可让胡夏,就是他,带你去鹰嘴崖,那个洞穴之中你一定能抓到龙鳝的当然,条件是希望你能取一条黑龙鳝的头上的角给我,我好救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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