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怎么新鲜,让自己一天守着她24小时都不觉得闷。而那时候的驰家家主被手下的亲信保镖直接贴上了“玩物丧志、宠妻狂魔”的标签,却甘之如饴。
“周末陪您聊天?”含笑一句话搁在嘴里没憋住,圆滚滚的吐了出来:“夫人没被吓死?”
驰家家主收起笑,斜晲了得意忘形的女属下一眼:“明天早上去外面蹲马步,两个时辰!”
呃!二爷,我错了……含笑妹妹在心中飙泪:我不该不自量力陪您聊天的!
两人正说道处,天上闪过一道惊雷,照得大地宛若白昼。大厅沙发正对的位置恰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借着短暂的电光,外面的夜色一时间尽收眼底、清清楚楚。
只是一瞬间的光明,男人忽然脸色大变,从沙发上起身的速度极快,踏着仓促脚步直接向外走去。
含笑不明就里,转过头四处张望。借着屋外忽明忽暗的电光,只见庭院深处,隐约矗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似泥雕一般被风雨无情侵袭着:“夫人!”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匆忙跟了出去。
……
驰家家主从夜雨中终于寻回了自己晚归的爱人。
彼时,让丈夫牵肠挂肚的妻子正撑着伞站在距离家门不过十步的地方发呆,黢黑的中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遮挡了漂亮的面部轮廓,一身英姿飒爽的警服也被水泡出了另一种颜色,紧贴着娇小的躯体,勾勒出起伏而动人的曲线。她的脸,又小又白,远远看去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眼睛有些红肿,明显刚哭过的样子。她在苍茫的夜色中不言不语的伫立着,渺小柔弱,仿佛是被世界遗弃的可怜虫,偏偏让素来铁石心肠的男人心疼到无以复加。
“囡囡!”没有理会无情加身的狂风骤雨,驰家家主步伐矫健而沉稳地来到发呆的妻子面前,丝毫不在意她周身的润湿,将微颤的人整个的搂在了怀里,用灼热的温度暖着她冰凉的躯体,传递出担忧而热爱的情绪。“发生什么事了?”男人用下颌摩挲过她的秀发,唇角紧贴着怀中人的额头试探着彼此的体温。
没有发烧,还好!
此时,向佑整个人都在发抖,脑海里仍旧浮现着离去前见的那张郭小涛的尸检照片。冰冷的解剖台上,死亡超过48小时的男人一丝不挂的躺着,尸僵的现象开始消失。他黑洞洞的眼眶里空无一物,柔软的四肢呈诡异的形状往下垂坠,就像一只无依无靠、破败可怜的玩偶,全身血色尽失、人气已无。看到这惨烈的一幕,历来遇事沉着的她忍不住吐了,吐得一塌糊涂,把韩山警长也惊得不轻,连忙遣了黑珍珠徒弟将人送回去。
“老公,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心肠这样歹毒的人,连傻子也不放过?”靠在丈夫怀里,向佑的唇轻微开合着,用喃喃自语、不希望别人听到的声音叱责着世间的不公,忏悔着身为执法者却阻挡不了罪恶发生的无能为力,切身体会那种失去至亲的痛苦。良久,她抬起一双迷离的眼望着给予了自己无限温暖的男人,心灵在情与法之间跌宕不安、纠缠挣扎:“他手段残忍,伤害无辜,拆散了多少幸福家庭,即使碎尸万段也不足以偿还这一身罪孽……然而,法律宽容,连一个“死”字也写不进刑法律例,如何向被害人交代?”
驰家家主当机立断,弯腰一把抱起喃喃自语的妻子,俊眉却不自觉蹙了起来,暗责自己的大意。昨日尚未发觉,这段时间她竟消瘦了这么多。男人不露痕迹将一切看在眼里,温言软语说:“囡囡,你是警察,一定要坚信人间存着正义公理,善恶到头终有报!但是,也要谨记——尽力而为,量力而行!”人,一旦失去目标和信仰,生命将会黯淡无光。但若包袱过重、执着太盛,以后的路则会走得很艰难。
原本有些沮丧的女子听到这话,重又燃起了希望:“老公,我们真的能捉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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