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走了,走的时候很狼狈的样子!”老妇人轻声道:“你说,他是不是找肖毓青的?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刘姨!”听到这里,原本心中烦躁的女人眼睛渐渐明亮起来,脸上也添了浅淡的笑意:“前段时间,驰家三夫人同小明星有染的小道消息已经甚嚣尘上,结果被二爷压了下来,原本以为只是另一次空穴来风,现在看来事情可没有这么简单……如果我们能够借此将那个女人拉下马,我记你大功一件。”
陈刘金娥嘿嘿一笑:“姑娘是老妇从小看大的,这情分比亲生女儿还要亲。只盼日后,您坐上了驰家主母的位子,不要忘了刘姨,多多帮衬帮衬庆!”
两人正商量到这里,屋外有人敲门。
三声沉闷的响动之后,管家周汉申恭敬苍老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四夫人,下面有位姓汪的修女找您,说是东城圣莉亚孤儿院的副院长,有重要的事情同您商量……您愿意见她一面吗?”
圣莉亚孤儿院?听闻这名字,女人心尖为之一颤,足足怔愣了数秒,而后脸色变得极难看:“——不见!”
门外的老管家因她如此直接的拒绝感到有些诧异,但最后没有说什么:“好!我这就去回她。”
温玉蹙眉,权衡了片刻。虽然不想再见以前的故友,但这样拒之门外终究会引人怀疑的。“等一等!”她不情愿地叫住了即将离去的人:“周叔,我十分钟后下楼,劳烦您告诉汪院长,请她稍候一下!”
周汉申领命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一对面和心离的主仆各自怀揣着心事,沉默不语。
——汪玉春?你好好过你的日子,又跑来惹我做什么?
……
东城圣莉亚孤儿院的副院长汪玉春是一位年过半百的女性,身量中等,穿着一套肃穆庄重的黑色修女服,胸口挂着一只十字架项链,脚下蹬一双老式的黑皮鞋,圆脸、大眼睛,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此刻,显得略有些局促的汪修女端端正正地坐在驰宅客厅的沙发上,双手交叠于膝前,目光克制而好地打量着眼前雍容华贵的一切,心中无比震惊:乖乖!早就听闻“驰远”国际的掌舵人驰冲富可敌国、权势滔天。如今看来,传言也并无夸大!
在心中努力地组织了一番见面说辞后,汪玉春不动声色地紧握着黑色袍子的一角,擦拭干净了手中的汗,而后叹一声:谁人会料到,十八年前在孤儿院里自闭、不合群的小姑娘却是无数孩童中最有福气的一个。天上掉下驰家这样的大馅儿饼,谁都没砸中,却砸中了她,还就此撮合了一段白马王子与灰姑娘的上好姻缘,命中注定的富贵,挡也挡不住。明明是昔日里最不起眼的,偏偏能过着这般锦衣玉食的日子,真正羡煞旁人。
“汪院长,请用茶!”老管家周汉申接过女佣冲泡好的茗盏,客客气气地放到女人面前的茶几上,有礼道:“四夫人一会儿就下来,劳您再等候片刻!”
“周先生客气了!”修女看着面前价值不菲的青花瓷盏,有些不敢碰触,言语间也更加谨慎小心:“没有提前告知就冒昧拜访,打扰了驰先生和夫人,应当抱歉的——是我!”
训练有素地管家站得笔直,笑意融融道:“不知院长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是否需要老头子通知一声我家二爷?”
听了这番应答,汪玉春止不住感慨:富贵人家的管事果然持重有礼,非小门小户可比:“说起来惭愧!”女人面容显出羞赧色,轻声道:“这两年,政府对民办社会福利机构的扶持力度大大减弱,加之遗弃孩童的案例逐年上升,许多孤儿院都出现了经费紧张的情况!所以,上面让我们多想想办法,尽量争取爱心企业与市民群众的支持,通过募捐的方式来弥补政府财力的不足。”说到这里,女人顿了片刻,微红着脸说:“驰远是港城的龙头企业,同时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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