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簸箕,亲热的招呼安宁进门。
“我在外面敲门没人应,以为你没在家呢!”
胡嫂子张开嘴恍然一笑,“原来是你在外面敲门呀,我以为是啥呢,你看你,直接进来就是,哪用敲什么门!快进屋坐!”“嫂子,这是给你的,昨天你帮忙我连句谢谢都说,真是不好意思!”安宁将手里的蹄子递给胡嫂子。
“你看看你,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胡嫂子眉头一皱,脸上却是笑开了,一手接过安宁手里的蹄子一手拉起安宁的将安宁往屋里带,“快进屋喝茶!”
安宁跟着胡嫂子进了屋,胡嫂子见安宁愣愣站着,“怎么不坐啊?”
“没事儿我站着就好!”安宁讪讪的笑了笑,这里屋子里哪里还有她坐的地方哟,到处都堆的棉絮,她能找到一个下脚地方都已经很不错了。
胡嫂子见安宁四处打量的眼神,一拍脑门儿,“你看看,我这记性,这凳子上放着东西弟妹咋坐?”
胡嫂子一边说一边将凳子上的棉絮往地上一扫,将凳子搬到安宁面前,“弟妹,坐!”
安宁看着还留着棉絮灰的凳子,楞楞笑了笑,拿帕子将灰擦了擦才坐下。
这边胡嫂子端了茶递给安宁,“咱们乡下人家,也没什么好茶,弟妹不要见怪!”
安宁接过茶笑了笑,“怎么会?”待递到嘴边安宁唇角不由抽了抽,杯子内壁是一层一层的黑色茶垢,杯沿还有水渍干了的痕迹。
见胡嫂子一直盯着自己瞧,安宁硬着头皮抿了口茶,“嫂子这儿怎么这么多棉絮?”安宁问。
“这不家里几床被子旧了,越睡越薄,我趁这几天天气好,拿出来弹一弹,再晒一晒,这样冬天睡着才暖和!”
原来是要弹棉花!安宁了然,点了点头发现胡嫂子还是盯着自己看。安宁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脸,“嫂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弟妹,昨晚上青山没少折腾你吧?”胡嫂子一脸揶揄的笑着问安宁。
安宁脸上腾的冒出两坨红晕,“嫂子你说什么呢?”
“嫂子是过来人,你一进门嫂子就看出来了,这被男人滋润过的就是不一样!你再看看那吴寡妇,脸上干瘪的像老树皮,哪有你这么红润?”
想到昨晚上的情景,安宁脸更红了,“嫂子我不跟你说了,我先回去了!”
安宁捂着脸羞红的跑了,身后还能听见胡嫂子哈哈的大笑声。
傍晚薛青山自营地回来的时候见安宁正在院子里收被子,厚厚的棉絮几乎要将安宁的身躯整个淹没。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薛青山生怕安宁被被子压垮,赶紧接了过来。
“我在收被子啊,难道不明显吗?”被解放出来的安宁拍拍身上的尘土大口喘气。
这被子也就看起来大些,也不重,只是因为太大了,安宁从前也没做过这些,将被子从晾衣杆儿上取下来时被角难免会拖在地上,安宁只能将被角捡捡起来。
只是捡完这边掉那边,最后就成了安宁整个人被棉被包裹的样子,像一只笨拙的北极熊。在被子里被闷的久了,脸上还带着两朵红晕。
薛青山眼神暗了暗,无奈道,“我当然知道你在收被子,只是好好的,你晒被子做什么?你瞧瞧,你头上全是棉絮!”薛青山一手抱被子,一只手伸出来替安宁摘着头发上的棉絮。
“我今天去胡嫂子家了,胡嫂子在弹棉花,晒被子,说是这样冬天睡暖和。咱们家的都是新被子不用弹,我只能拿出来晒晒!”安宁邀功一般看着薛青山,像是在期待夸奖一般。
被安宁亮晶晶的眸子盯着,薛青山心下一动,想着昨晚上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忍不住就低头在安宁唇上啄了一口。
安宁猝不及防,又想起胡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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