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看了看窗外,说道:“毒蛇。5s看样子,他们采纳了我们昨天晚上的提议,我们以后不必再跑那么远了。”
“哥们算是彻底解脱了。”我没头没脑地回应着耗子。
“解脱什么呢,哥几个还需要你剥大狗的皮子呢,这个活我们可干不了。”耗子应道。
我不确定耗子是为了安慰我还是在实话实说,可我还是觉得很温暖。
“毛爷爷不是说过‘死了张屠夫,不吃混毛猪’的嘛。没有我,你们一样能想出办法来的。”我有些怅然所失地应和道。
“你这不是还没死吗。”耗子恬着脸故意装糊涂。
“我勒个去的,你咒我呀。”此刻,我彻底释然了。
“谁让你这么矫情啦。”耗子不依不饶地调侃着。
“该矫情的时候,还不允许放纵一下呀!”我也调侃道。
“你放纵一下可以呀,有没想过我们哥几个!?”耗子倒是一语中的。
“是呀!这么短的时间内,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的变故,我需要哥几个相互报团取暖,守望相助的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耗子!谢谢你们!”我由衷地谢道。
“记住了,我们还要共同进退的!”耗子也是一本正经地强调道。
“嗯!我知道!共同进退,守望相助!”我应和着耗子,强调一番。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便脱口而出:“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耗子楞了一下,继续说道:“我说毒蛇,我发现你放松下来的时候也蛮好相处的,整个脑门都散发着智慧的光芒。”
“你干脆说我一紧张就成蠢货了,不来的更直接点。”
“这是你说的哈,我可没有这意思。”
我回味着耗子的话:“是啊,能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我感觉一切都如行云流水般自然;可真正能够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往往是与非常相熟的哥几个在一起,或是与那些能够主动与我交善的人在一起的时候… …”
“老大!”
耗子的话语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抬头看见郝军已经站到了我跟前。
“耗子!你和霸天虎他们去协助王警官,我们一会就来。”
“噢!”耗子应了一声,看了我一眼出去了。
“我们!”
我从郝军的话里听出了丝丝温暖。
“我过来看看我们的怂兵怎么样了!?”郝军没好气地强调道。
“老大!不至于吧!?有什么话您请直说!”我开门见山地回应道。
“呵!威胁我呀。”郝军调侃道。
“不敢!即便有想法也没那能耐呀。”我实话实说。
“呵呵…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今天你错在哪里了吗!?”郝军一下子放松下来。
“我… …我有点绝望了!”面对郝军,我试图寻找到足够的安慰。
“有点意思,说来听听。”郝军饶有兴趣地望着我,说道。
我想了想,说道:“我其实活的挺逊的,从鸡尾巴上的伊犁来到上海,一心想要跳出农门;当农民实在太辛苦了,我干够了各种农活。来到上海,感觉自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这个时候才真切地体会到了边远农村的孩子和大城市里的孩子全面的差距,我们从一开始就输在了起跑线上了。”
“在上海的大学四年里,感觉自己终于逐渐了解了这个世界,我也找到了我的爱情;可是,从学校一毕业出来,我就把初恋和心爱的女孩子给丢了。5s我努力地想要出人头地,但总觉得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我不懂阿谀奉承,也学不会钻营取巧,只会守着秉性活着。有时候,我特别羡慕那些八面玲珑、左右逢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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