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衡参与了北蘇城的一个小庆典,然而却让自己感怀不已,不管是什么时代,那群同样生活在底层的百姓都是一群可爱的群体,这是一群最最简单恩群体,他们或许为了生活,不断的挣扎在最底层,然而确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和阳光。他们或许正为了吃上一口饱饭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拼命工作,但是他们也会为了这生活了几辈子人的土地献出生命,这就是百姓,人民。
刘衡等人回到住所,在家的公孙青儿确高兴的拿着一幅字递给了刘衡,只见上面的字迹,是自己的,而且就是昨天晚上,无聊至极下随手写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刘衡看着公孙青儿那满眼星星的样子问到:“怎么了?”
“相公,这是你写的么?”公孙青儿很激动,而且是激动的手都在颤抖。
“是啊!怎么了?有问题么?”刘衡一头雾水。
“你还记得我在绯红园的事吧,我说了谁能有这字,只要一幅我就在梳拢时让他做我的入幕之宾。就是,就是这个字啊!”公孙青儿明显有些激动的语无伦次。
“哦~什么字?”跟在刘衡身后的姬如雪走上前来,将帽兜拿下来,随手拿过刘衡手里的纸,随即就愣住了。
“怎么了?如雪?”刘衡有些无奈,你们一个两个的,这都是怎么了。只有唐果可能累了,不发一言的斜了一眼刘衡,举了举小拳头,对刘衡警告一番就进了卧室,小丫头捂着嘴偷偷笑着跟在唐果身后也进了主卧室,刘衡知道,唐果的意思就是写字可以,不可以随便外流,这都是钱。
“这真是你写的字么?如果我看的不错,这样的字,只在北幽境有,而且流传的很少,不知是不是都出自你的手?”姬如雪回过神来,抬起头,双眼放光的看着刘衡。
“是啊,相公,如果真是你的字,那我岂不是赚到了,嘻嘻……”公孙青儿抱住刘衡的左胳膊不断的摇晃。
“如果没有猜错,写这字的只有我一个,而且流传的也的确少,都是唐果拿出去卖了的。你们也知道,果果是个守财奴。”刘衡小声的跟姬如雪和公孙青儿交流,根本不敢大声说出来,对于唐果,刘衡是理解的,唐果应该一直在攒钱,为的什么不言而喻。
“呵呵……我也真是蠢,没想到这都是唐果揽财的手段,我说找不到写这字的大家,原来是出自咱们自己家。”公孙青儿一脸的笑意,对于她来说,这都不是事,只要刘衡在,以后想要这字那还不是随手可得。
“刘衡你既然有如此才华,我也算是可以松口气了。不过咱们成亲的事得赶紧着手准备了,我怕之后要是有什么问题,可就耽误不得了。”姬如雪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走出来,对于未来,她还是认为习惯性的准备妥当为好,不过说到最后,脸色通红,这几天虽然她还是如以往的面无表情,但是与刘衡单独在一起时,还是会脸红,有时还会微笑,对于刘衡来说算是个安慰奖了。
“不知如雪有什么打算?”刘衡也知道姬如雪的婚姻肯定不那么简单。
“回到七星城,你就书信一封,由我上书朝廷,你让唐果派人送个几车聘礼,就算完了,随后大婚能省则省,最好就简单的拜个堂,我认为就好,你现在寄人篱下,不能太大操大办的,以后你对我好点比什么都重要。等你有了自己的领地,才能算是有个家。”姬如雪心中虽然遗憾,但是现在条件确实不太适合大操大办。在自己老丈人家娶别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平妻,帝国公主,这到哪里都说不出道理来。
“还是如雪考虑的周详,只是有些委屈你了。”刘衡歉意的拉着姬如雪的双手。
“那我呢?你总不能就这么一点都不作为,就把我带回去吧?”公孙青儿皱着眉头,拿着刘衡那首的悯农。
“那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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