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章七 恰逢老叟独饮,嗟问之,方知为梦。(第2/5页)  血中涅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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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名号。

    “黄翁,您所要的东西就在他身上。”石崇一指刘琨,刘大少指指自己,一脸迷茫。“黄翁对你那酒后所做之《胡笳五弄》 颇为欣赏,可这扬州府内只有一家书院可奏得。欲讨曲谱,可那毕竟是人家讨生活的什物,予其重金亦不可得,所以只好把你这正主请来了。”“好说,先谈正事,完后定双手奉上。”“咦,你刘越石也有正经的时候。”刘琨尴尬的挠挠头,讪笑道:“本就是醉酒所做,醉意上来方能复谱,一味硬背,匠气过甚。”

    “有理,那你石东家找老儿何事?事先说好,美婢不借,以往借的就没见你还过,全给塞你那别苑去了。”石崇也挠挠头,颇为郝然道:“确实是向黄翁借点东西,定不是美婢。”“那是……?”黄翁颇有意味的轻晃茶盏,笑道:“借周转之银钱不可能,石东家缺钱,我等岂不去要去乞讨。”“从扬州至襄州襄阳 的水道,从襄阳至大兴的陆路,再至护羌校尉治所姑臧 的商道”石崇面露决绝之色,异常沉稳的说道。“黄二,泡壶擂茶,再带两坛独翁所酿好酒来,盏杯别少,咱今天看来要和石东家好好唠叨唠叨。”

    “石东家如想运物什至大兴,可从板渚向西啊。从大兴至盐州的商道,借你一部分,倒也无妨,剩下的路我倒是无能为力,只能引荐一、二场面上的人物予你相识,当然你石东家的名头,天下谁人不知。水陆驼马之费,石东家自是明了。”“那是自然。”“可我甚是不解。你石东家从来都是都是从西向东运皮货、玉石、宝珠之类至中京,至本地后由你各分号向南分卖。或有由扬州收拢岭南的各样山货、香木等至中京向西或北分卖。你要走襄阳至姑臧这陆路,显然不想过中京,运什么?我这一大家子,掉脑袋的事我可不干。”

    “黄翁,有《山川地舆图么》?”“当然,我们这种四处跑江湖的,怎能少了那东西,黄二去拿一份来。”片刻一份《大陈山川地舆图》已铺在了黄翁面前的茶桌上。石崇也不上前,讨好般自顾自地说道:“运送物资去护羌校尉治所:凉州姑臧,如欲避开中京耳目,只能从扬州顺长江,逆流上汉水至襄阳樊城,驼马至大兴,向西再至盐州、姑臧,凡是有‘盐’字的少得了您老么?后辈不才,无力开拓此道,只能借您老的一用。”随即又道:“绝无忌讳之物,只不过我们几兄弟想功名马上取,可这身世,虽为名门之后,但多少有些难堪。”

    “哦?说来听听。”石崇起身,来到茶桌前,双手撑桌正色道:“一为前汉宗室,一为前汉开国功臣之后,一虽名满天下,却是本朝高祖宣皇帝钦定的犯官之后。只能靠那范阳祖氏不争气的后人行冠军候宪之旧事,自筹兵马,带上那三个尴尬之人,愿能大漠功名马上取。您老如愿相助,我石季伦先押亿贯做保,可行?”黄翁任是那不急不躁的做派,浅呡一口茶,缓缓问道:“究竟你石季伦欲行何事?你我皆生意人,行事之前好歹知道自己买卖为何物吧。”

    “方才孟浪了,黄翁海涵。”“黄二,还不赶紧斟酒,看来这石东家得喝点发醉之物方能解心中郁结。”“好嘞。”片刻数碗清澈透明的酒水已端至众人面前,轻呡一口,石崇不禁诧异道:“又是这酒,您老认识酿酒人?”“何止认识,一起对饮清谈已数年矣。这独翁绝不是简单人,有机会你应该去拜访一下。”说罢,自饮一口,又道:“先不提这个,先把你的买卖说清楚。前朝宗室、功臣后裔,犯官之后。嘿嘿,成者一步登天,败者虽不至家破人亡,但至少也是生不如死,老汉我的胃口被你吊起来了。”

    石崇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你我交往数年,若成,自皆大欢喜,如不成,望黄翁不要外传!”“我老汉的信誉你石东家自是明了。”“好!”石崇来到黄翁茶桌之前,一巴掌拍在《大陈山川地舆图的》的西北侧,正色道:“自前汉以来,河西 地区饱受羌乱,故设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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