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砚泽还不能恢复自己的身份,不能露出自己真面目,他能来参加南栀婚礼,也是冒了极大风险的。
他对南栀好,南栀也对他好。
如今,他心中仅剩的一片温暖,只属于他最亲的人。
……
岑曦趁伊梵扶着乔砚泽进到房间,没有将房门关紧,她悄悄进了洗手间。
听到伊梵出去的声间,她才从洗手间出来。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皎洁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那张宽大的床上,躺着一抹修长高大的身影。
他侧着身子,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岑曦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将乔森先生的背影记得那么清楚,这一个多月来,她脑海里会时不时浮现出他骑着马离开的一幕。
——乔森先生,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不会。
真的不会吗?
可为什么,她现在看着这个男人的背影,和乔森先生的那般相似?
岑曦用力咬住唇.瓣,她控制不住自己双.腿,朝着床畔走去。
她绕到床畔另一边,想要借着月光看清他的样子。她缓缓趴下身子,朝他的脸凑去。
他应该喝了很多酒,呼吸间带着浓郁的酒气。却并不难闻。
他的脸埋在被间,她伸出手,轻轻将被子拉开。
他的头发露了出来,接着是额头……
就在她快要看到他的眉毛眼睛时,细细的手腕,忽然被一只大手扣住。
那样的力度,好似要将她手腕的骨头捏碎。
岑曦轻呼了一声,“乔森先生……”
话没说完,她整个人被提到了床上,明明醉得不醒人事的男人,却突然间像苏醒的雄狮,大掌反剪住她双手,让她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半跪在床头。
是他!
真的是乔森先生。
虽然她没有看清他的样子,但是他掌间冰凉的温度,以及周身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她感觉得出来,是他。
“是我啊,乔森先生,你在沙漠救过我一命的。”
男人低头看着身前半跪着的女孩,她的声音很细很柔,宛若一股春风拂进人的心里,但是他看着她的眼神,却越来越冰寒。
“你就那么期待自己被男人上?”他俯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灌进她耳蜗,阴柔的声音,有着说不出来的邪冷。
岑曦微微睁大眼睛,不敢置信,他对她说出这样的话。
她回头,想要看他,白玉般的耳珠,却被他的白牙,狠咬了一口。
………………
岑曦耳珠一疼,有血丝冒了出来。
她的眼角余光只看到男人昂贵的黑色衬衫,以及精壮昂阔的胸膛,便被他按住了脑袋。
他的力道很重,像是惩罚一般。
“乔森先生,你喝醉了……”
岑曦浑身冷不丁打了个颤栗,她顿时有种被蛇信子舔过一样的感觉。
她心里一突,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乔森先生,她觉得无比害怕。
“抱歉,我不该擅自闯进来。”
“怎么不挣扎了?”
他的声音低低地宛若来自地狱的魔鬼,让她忍不住颤栗。
“乔森先生你是好人,你不会伤害我的。”
是吗?
他是好人?
或许,以前他确实是个好人。
但现在,他早已不是了。
他眯起眼睛看着身前的女孩,她长长地睫毛微微颤栗着,明明很害怕,却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
他噙起唇角嗜血的笑了一声。
“乔森先生,你是正人君子,在沙漠,你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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