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道行不浅的模样。
是呢,我五姐炒得菜的确像咱妈的味道,尤其是那道虾酱豆腐,我还真做不出。不过四姐,你做的菜也很好吃,我觉得你的饭菜更精细,而且讲究营养搭配。樱玉洗着母亲递给她的一碗木耳说。
我那是瞎做!哪里还谈得上精细,与其说精细不如说拖沓,有我做一顿饭的功夫人家满汉全席也下来了。真要有这么多人等着吃我的饭恐怕我会发愁死,准备工作先要一上午吧,然后是洗碗善后又得一下午。哪像竹玉,跟咱妈年轻的时候一样,要吃什么下就弄好了。就是因为懒得做,所以我也不讲究,奶奶做下什么我就吃什么!
竹玉听了叹道,那也是你好福气,我倒是好将就呢,可惜没有人给做!说得几个人呵呵笑起来。
宜荷总结道,桔玉这就叫懒人有懒福。
樱玉洗好木耳准备做一道木耳拌鸡块。她和竹玉做了分工,竹玉管热菜,她管凉菜。她喜欢在烹调中翻新花样,比如她会尝试将几样从未搭配过的原料放在一起,让人看着清新,口感还不错。
有几个女儿干活儿,按说宜荷也该歇着,可她就是闲不住,这会儿仍拿着块抹布不时地擦擦这儿抹抹那儿。桔玉看见就嚷:妈,你别用抹布擦盘子!
宜荷纳闷儿道,这盘子成年不用在柜子里搁着都是土!
那也不用擦,抹布上面的细菌最多了,等一下我削完土豆皮用水洗吧!
宜荷一听就有些不爽了,耷拉着眼皮道,脏我也一个一个把你们拉扯了这么大!
桔玉听了哭笑不得。妈,我不是说你脏,我是说这抹布脏!
脏我也用抹布擦了一辈子的碗!
见母亲如此固执,三个女儿一齐笑起来。桔玉知道母亲是用惯了,那块抹布黑得跟锅底儿似的她也舍不得扔,用碱子漂一漂继续用。否定母亲的习惯就是否定母亲的功劳,因此她打定主意以后不再这么说母亲了。
凉菜准备得差不多时剩下打卤就要由宜荷亲自出马了,卤可是每年的压轴菜。宜荷一边撸起袖子开工,一边对着一直坐在床上的荟玉说,准备开饭了,你快带着两个孩子去桌上坐吧!
荟玉一听原先的坐立不安立即变成了按捺不住,她终于走过去将桔玉轻轻拽向一边。
姐,又怎么了?桔玉忙了半天还没顾上与姐姐说话,竹玉一直催着问她土豆切好没有,竹玉那样的火爆性子配上桔玉这样的皮性子可真是受不了。
只一句话荟玉差点儿落下泪来。桔玉,你想办法去叫叫他吧!
姐,我现在哪里能走得开?哄他做什么?由他去吧!桔玉撑着两只胳膊说,她的手指还在往下滴水。
可是现在不哄等晚上回去他又要关门,大过年的你让姐姐流落街头呀!我是深深知道他,他就等着人去哄呢!
不是呀姐,我记得他上次说过生气的时候不愿意人去,就想一个人静静。
你听他说!他那是在你们跟前故意那样说,我都忖计过多少回了,他就像那个瓶子里的魔鬼,及时哄还好,要是冷战几天他越发欺负得人厉害。有一次我好几天没有理他他就把炉子给我弄灭了,他自己可有钱在外面吃,我们娘儿仨呢,还能天天在外面?
你公公不是在吗?老头子在他也没个收敛?
他眼里除了那个秃驴还能有谁?
姐姐你这又怎么啦?又吵架啦?你们家可真是的,大过年的也要吵,害我们也跟着心烦!这时竹玉听到他们的话插嘴说。
你这是怎么说话呢?你以为我想吵!荟玉也没好气地说,她此时的心是烦透了。
哼!要我说什么婆姨什么汉,什么火火什么炕!你要是自己立起来他也不敢这样!我跟你一个厂上班真是丢死了人,你不知道厂里议论的有多少,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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