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中午时分,彦国剩余的骑兵带着大量的粮草返回港城,彦国的军队在此受到了英雄般的接待。
坊间对羽化眉斩杀狄国主帅,以及韩长孺斩杀狄国名将韩玄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唐玺的妙算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一时之间,几人成了玺国茶余饭后必谈的对象。
“龚城主,就此告辞了!”韩将军说道。
“因为牵扯到这批粮食的分配,已经港城的留守事务,在下便不送诸位了,等到一切安排妥帖,我也将返回笙城,若是各位有时间,欢迎到笙城龚家大院一续。”龚元堂说道。
“告辞”众人一起抱拳,唐玺看向龚南峰,龚南峰有些不舍的,微小的声音说道:“告辞,大哥!”
相助玺国,彦国创下了不死一卒的壮举,而玺国击溃狄国的七万精锐,也损失甚微,这是一场完胜。
而此刻狄国的朝堂上,年过六旬的狄皇沉着脸,咬着牙,手中端着一封书信。
文武百官样子与狄皇无意,也都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有霍艳忠红着双眼,仿佛苍老了十岁。
朝堂上,一个浑身破烂不堪的狄国士兵跪在朝堂上,他是此次最后漏网之鱼中的一个,能成功逃回狄国的士兵,不足十人。
“最后,是谁杀了韩玄将军?”狄皇狠声问道。
那名士卒瑟瑟发抖:“是彦国的韩长孺,他带领数万骑兵在汤岭关伏击了我们!”
“彦国,又是彦国”狄皇恨恨的仰天大叫。
钟离孝微微躬身,说道:“殿下,这信中说的什么?”
“你自己看看吧!人言你钟离孝谋智过人,看来不出几年,钟丞相便有被此人超越的危险,此人可只是年轻人,韩玄也算我狄国的大将,竟对他评价如此之高!”狄皇将信件递给了钟离孝。
这封书信是韩玄在祭城时,害怕自己会有不测,写下的书信,意在转交到狄国,让狄国引起重视。
钟离孝接过书信,心中默读:
“今日末将在玺国出征,原本一切顺利,彦国出兵相救,传言韩长孺会来,却没见到,末将深感疑惑,心想有可能是疑兵之计,便没在意,好在后来并未发现韩长孺,然彦国的军师唐玺,却是惊世将才,此可称为善用奇兵的将帅,他的战术变化,犹如天地运行一般,无穷无尽;像江河流水一样,永不枯竭。末将深受其害。末将原本劝霍庭震将军尽早离开玺国,霍庭震将军急于立功,心有不甘,未曾应允,逐遭杀身大祸,末将若是有幸能回,必然向殿下请罪!”
钟离孝看着这封书信,心中似乎能猜测出当时的危急,“唐玺?”钟离孝努力思索,片刻后又沉下头,恨恨道:“又是唐玺!”
“丞相,信中说的什么?”霍艳忠恨声道。
“你自己好好看看。”钟离孝愤怒的将书信甩给霍艳忠,继续说道:“出兵之前,你说霍庭震已有足够的谋智侵犯玺国,但我早说过,此子刚愎自用,难堪大用,你信誓旦旦,我才勉强应允,临行前我曾多次嘱托,万事多听韩玄老将军之言,但霍庭震不听韩将军的劝阻,致使我狄国七万精锐全军覆没,就算霍庭震能生着回来,犯下此等大罪,狄国也容不下他!”
霍艳忠看着书信内容,心如刀割,却又无话可说。他双眼血红,跪拜在地:“此事,末将有不可推脱的责任,请殿下,丞相许我一支军队,重新杀回玺国,若不能胜,便提头来见!”
“够了!”狄皇怒道:“霍将军的心情,朕心中有数,但此时还不是时候,有霍将军为狄国效力的时候。”
彦队走在玺国的大道上,受到英雄一般的欢迎,一路上,道路的两旁从未有过间断的人群。
连行数日,已经到达了玺国的国都,玺城,此刻,玺城的大门开着,唐玺几人远远的便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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