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书记。”
他们都弄不明白了。于支书既然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颜主任年轻,做事快,找他不会错。”耳主任补充道。
他们也不想深究其中的原因,大概猜出的意思是,那严书记可能不适合替他们办事。
谭主任没问什么,只是说:“这个事情,县主管局贾局已经同意了,需要在村里住,这样方便项目的实施和管理。”
“是啊,不住下来,老是从江南到江北的,很麻烦,也很累。早就应该这样了。”于支书说。
“是啊,是该找房子,找了房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耳主任又谄笑着说。
他们想告辞,但被于支书劝住,说已经准备好了便饭,吃了再走。他们难却盛情,留下来吃了,当然,耳主任也在场作陪。他要喝点苞谷酒,平时据说他就好这一口,就借问谭主任要不要来点。
“中午不能喝酒。这是县里新的规定。”谭主任说。
“管他什么规定。现在是下午了。那些所谓的规定只是针对县里办公室里工作的人的,到乡下的,上山的,都不包括在内。这样才合理。否则,在山区,走好久,都见不到一个人,难道见到了一个人,留住吃饭,还要遵守规定,不准喝酒吗,那不是太不近情理了?”耳主任说。
“也是的,干嘛那么拘泥呢,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具体情况具体对待。不要老搬教条了。”于支书说。
谭主任拗不过这一老年人和一中年人,只好就范。殊不知谭主任十分了得,喝酒就像喝水一样,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海量。
饭后,又闲坐了一会儿,聊聊天,然后告辞。
又路过王半截儿家,他又招呼他们,歇歇脚,喝杯茶,谭主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王半截儿又提高了声音,问他那事怎么说。谭主任放慢脚步,最后站住,看着王半截儿,悠悠地说出了一席话。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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