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整顿兵马后,军队便浩浩荡荡地向宣城方向出发。一上午的路程宋熙还算乐呵,到了下午,宋熙开始百无聊赖,嘴里不停地哀叹着,“宣城好远啊!为什么要回去!我好想做高铁啊!”她一边说着,一边锤着因骑马而僵掉的腰。
李灼和李祀在前面骑着马听到后面宋熙的抱怨,不禁都笑了,李祀嘲笑道:“你现在还没适应这里的生活吗?”
他这么一说,宋熙更丧气,正因为来这里一年了,所以更加想念现代的生活,不禁语气更加哀怨无奈,“我好想念手机啊!”
“什么鸡?”与宋熙并排骑着马的落风好奇道。
宋熙侧过头,双目无神地看着他,生无可恋道:“握在手里的鸡!”
落风似懂非懂,却极其认真地点了点头。
李灼轻柔一笑,“才启程你就嫌远,那你来的时候是怎么来的?”
“哎!”宋熙长叹一声,格外绝望,“所以这才是绝望的地方,来的时候就着急了,每天都在赶路,哪有心思抱怨啊!”
李灼回眸,邪魅道:“是因为你来的时候心里都是本王,所以忘记了时间?”
他一句话就像点醒了宋熙一样,她方明白,原来长久以来,她是一直想着他的,她喃喃自语道:“对啊,我为什么要一直想着你?”她突然的认真的语气意味深长,没有人明白她话语里的“一直”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虽然她声音,但是四个人都听得真切,李灼笑道:“自然是因为本王帅气迷人了!”
“呵!还不是某位自恋的大叔说自己失踪了,这么大人了,还说谎!”宋熙无奈地回击道。
李灼笑而不语,满眼的温柔。
一旁的落风不禁笑了起来,“自从十四爷来了,我们王爷笑的时候多了!”
“不笑的的时候也多了。”李祀想起俩人赌气那段时间,补刀道。
宋熙欢快地笑了起来,“因为他脑子有问题啊。”
李灼的笑僵在脸上,眼底漫上一层阴霾看向李祀。李祀却像没看见一样,骑着马悠闲自得。
宋熙抱怨了一路,晚上休息时却乐开了花,围着火堆和将士们说起个没完。这时落风匆忙赶回来,手里提着一只拼命挣扎的鸡举到宋熙面前,“十四爷,给你手鸡!”
“什么?”宋熙仰望着站在面前拎只鸡的落风,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手机!原来这就是手机啊!”
“对!爷不是说握在手里的鸡么!”落风擦了擦额头的汗,全军停下来休息时他便去了最近的村落向村民讨只鸡。
宋熙笑出了眼泪,落风看向李灼眨了眨眼,一副等着被夸奖的样子,李灼却皮笑肉不笑地回看他,“本王这么英俊潇洒的王爷,怎么配了你这么一个耿直的随从?!”李祀温润一笑,“落风你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啊!”
落风拎着鸡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但是看他主子的眼神,他好像得以死谢罪了。
一连几天,风雨兼程,夜路也没少赶,这天晚上安营休息时,宋熙发现树林里有个活水湖,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洗个冷水澡。
李灼见她身上搭着巾子从营帐里出来,走上前调笑道:“皇侄!自己一个人洗?”
“嗯!”宋熙应着,防备地看了他一眼,果然不出她所料,李灼头一低,伏在他耳边轻声道:“皇叔陪你一起?”
宋熙攥紧了拳头,都能听到骨节的声音,“你这风流成性的样子该改一改了,不然以后有你苦吃的!八嫂!”说完傲娇一歪头,从他身边绕着走过。
“八,八嫂!”李灼眉角不祥地一跳,他终于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湖水冰凉,让宋熙浸到水里就不停地发抖,但她很想把自己洗干净,于是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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