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的疼惜,他年长李灼近两轮,对他像父亲对孩子一般。
“皇上,长兄如父,您为臣做的,臣也永远不会忘,臣愿意为皇上征战天下。”李灼满眼的认真。
“好,好,我的好灼儿,你是先皇最疼爱的孩子,也是朕最疼爱的弟弟,朕待你甚于太子啊。”皇上说着想起以前的种种,有些泪目。
“臣明白。”
“这次叫你来,是让你想清楚了,此次一去,回来的机会就不大了,因为朕恐怕撑不到你回来了,太子是朕的儿子,朕了解他,他……”皇上说着,眉头紧锁,一脸的无可奈何。
“皇上不必多虑,太子是治国之才,请皇上放心,臣只要不死,会一直为宣国的皇上而战。”李灼严肃道。
“是朕欠你的!”皇上慈爱的脸上满是愧疚。
“这天下都是皇上的,臣也是皇上的,何来欠一说。”李灼恭敬道。
“朕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但是你也要平安回来。”皇上说着哽咽了起来,他紧紧地拉着李灼的手,万分不舍。
又谈了许久,直至皇上累了睡了过去,李灼才从养寿殿里出来,他知道此去一别,便是天人永隔。
这时一直在殿外恭候的落风上前,跟在李灼身后道:“王爷,戌时已过,马上就到子时了,赶回去宋大姐也不在了,怕是也已经睡了。”
李灼抬头看了看清亮的月色,轻叹一声,那叹气带着几分失落,几分无奈。
回到王府,刚迈进别苑,只见玄钟守在石桌旁有些魂不守舍,石桌上还有六个倒了的空酒壶,他见到李灼,立刻躬身礼道:“王爷!”
“嗯。”李灼淡淡地应了一声,走到石桌旁看着酒壶眉头一皱,轻声道:“这是宋熙喝的?”
玄钟头也没敢抬,犹豫了一下,还是应道:“是,宋熙姑娘说想喝点酒,于是属下拿了六壶永定王爷送来的酒。”
李灼的脸色更加冰冷,“那她人呢?”
玄钟脸色极差,心翼翼道:“王爷,宋熙姑娘喝醉了,在……在您的卧房……睡下了,属下多次劝阻,但宋熙姑娘一直喊着只是借个床而已……让您去其他卧房睡……属下又怕动手伤了姑娘,所以……”
落风一听,脸色也不好了,不停地给玄钟挤眼色,“抬也要抬出来,爷的卧房也是谁都能进的么?”
玄钟刚要去,只听李灼堪堪一声,“没事了,退下吧。”他凉淡的语气里少了许多冰冷。
玄钟和落风都愣住了,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进过李灼的卧房,丫鬟都不可以,所以连打扫房间这样的事都是玄钟和落风这个两个大老爷们做的。俩人不敢置信地对视了一眼,准备退下,玄钟见李灼朝卧房走去,又想起了什么,继续躬身合手道:“王爷,宋熙姑娘……”
“怎么了?”李灼驻足,眉头微蹙,冷意又爬上了他的脸。
“宋熙姑娘喝醉了,好像变了个人,要不王爷还是明早……”玄钟皱着眉劝道。
李灼一挑眉,“哦?怎么个变了个人。”
“宋熙姑娘又唱又跳的,还给属下起了名叫玄钟爸爸,属下不知,后面的爸爸是什么意思?”玄钟一脸不解地恭敬道。
李灼的眉梢不祥地一跳,“你的好奇心大到要用生命去换吗?”他的声音凉心沁骨,好像要立刻剐了玄钟一般,吓得玄钟立刻应道:“属下什么都不知道,属下告退。”说完一溜烟儿地和落风消失在别苑中。
李灼阴沉着脸进了卧房,此时宋熙蜷缩在他的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听到了脚步声才缓缓睁开双眼。
她看到站在床边的李灼时,忽地坐了起来,眼睛迷糊地冲着他开心地笑道:“啊!李灼妈妈!是李灼妈妈啊!”她一边喊着,一边张开双臂,傻笑道:“李灼妈妈抱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