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两抹绛紫色异常融洽,仿佛神仙眷侣一般,容不得其他人插进去。
殷卓离的心脏猛然收缩,炖炖的作痛。
为何?为何方才云浅溪的模样好像似曾相识,好像真的见过一般。
另一边的两人走出宫门口,云浅溪回想起前世与殷卓离行敬茶礼时,花贵妃刁难她,殷卓离仿佛是透明人一般,对她不管不顾。
她看了看殷廷越的侧脸,眉眼一柔,回头又看了一眼。
心中却没有了酸楚,反而更多的是甜蜜。
察觉到她的动作,殷廷越停下脚步,霸道的将她身子扳成面上自己,双手捧着她的脸。
“不准看他。”
一想到方才殷卓离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殷廷越险些忍不住将他扔出花贵妃的寝宫。
他的手掌很大,衬得云浅溪的脸愈发小,她眼睛弯弯,冲他眨眨眼:“好,只看你。”
殷廷越被她的模样取悦到了,这才放开手。
两人并肩行走着,云浅溪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啧啧称奇:“他公然在后妃寝宫走动,太明目张胆了吧?”
殷廷越轻哼一声,不悦道:“娘子为何总是三番两次的提起他?”
感受到他的醋劲,云浅溪当即不再提他,牵着的手拇指刮了刮他的虎口,笑了笑道:“好,不提他。”
这时,远处的甬道走上来一个行色匆匆的太监,见了两人连忙行了礼,恭敬道:“王爷王妃,皇上已经在御书房恭候多时了。”
太监是御前的人,云浅溪在皇后宫中见过几次。
殷廷越闻言,脸色微微冷下来。
众所周知皇帝和齐王关系微妙,太监只好将求救的目光放在云浅溪的身上,希望她帮帮自己。
云浅溪眼睛转了转,晃了晃和殷廷越牵着的手,问道:“我可不想抗旨,你陪我去可好?”
看她话里都是给自己台阶下,殷廷越心底一软,眼神却冷冷的转到太监的身上:“还不带路?”
太监大喜,“嗳”了一声,连忙带路。
御书房里,皇帝在案前来回踱步,不时的朝门口看一眼,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连忙坐在龙椅上,拿起一本奏折批阅。
余光瞥见两人并肩进来,这才放下奏折。
父子俩四目相对时,皇帝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让首领太监赏了一堆金银珠宝。
云浅溪道了谢后,皇帝满意的看了她一眼,又转看殷廷越,道:“浅溪是个好孩子,你日后可不要薄待人家。”
殷廷越连眼神也不曾给,只是略略的点头。
皇帝心中无奈,只好看向云浅溪,笑着说:“你们夫妻日后要相互扶持,更要为皇室开枝散叶才是。”
云浅溪脸色一红,诺诺点头。
终归是男女有别,皇帝也不好说太多,又吩咐了几句,见殷廷越仍旧不愿搭理他,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新婚燕尔两个人多多
相处,朕就不同你们唠叨了。”
从御书房出来,直到宫门,殷廷越的脸色都不太好。
马车行驶上来,云浅溪正要上马车,殷廷越却拉住她的手,双手自她腰间一抬,将人抱在怀里。
云浅溪一惊,可感受到他怀中的温暖,面颊生热,眼睛四下瞟,抬手轻捶他的胸口。
“快放我下来,有人看着呢!”
殷廷越双手收的更紧,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中,脸上的阴云也消了一些,轻笑时眉目间露出洒然:“娘子劳累,还是为夫抱你上去吧。”
话毕脚下轻跃,上了马车。
他将云浅溪轻轻放在榻上,又取狐裘盖在她腿上。
“娘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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