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令下,立马便有宫人上前拴住云浅溪的双手将她吊在了架子上。
“说!皇后就是你陷害的!”
“啪!”
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不绝于耳,不过片刻,云浅溪的身上就已经被鲜红的血水染透,一张精致的容颜此时惨白一片,便是唇瓣都丝毫没有血色。
昭华收手后,云浅溪浑身都布满了鲜血,双目紧闭着,如果不是胸前细微的起伏,只怕会让人以为已经死了。
“怎么这么不经打。”
昭华拧着眉头嘀咕了声,看着云浅溪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有些不悦。
“公主,差不多了,贵妃娘娘吩咐了,这忘忧郡主,绝对不能在您手里……”
“好了好了,啰嗦什么,母妃的话本公主都记得,用得着你来提醒?”
宫女的话,让昭华有些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声,将那鞭子丢在了宫女手上。
“无趣。”
话落,大步离开了牢房。
一直被挂着的云浅溪这才被守卫放下来拖进了牢房中。
身上皮肉传来的疼痛,让她想要挪动一下身子都很难办到。
“嘶~”
挪动了一下身子,她扶着墙壁慢慢的坐起来,看着寂静而又幽暗的牢房,那张沾满血污的脸上,没有分毫的表情。
她静静的看着牢房门,良久无声的叹了口气。
挨打她并不怕,只不过是是有些疼而已,死都死过一回的人了,又怎么会怕疼,只是身体承受不住。
殷廷越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比起自己她更担心皇后那边的情况,先不说皇后对她的好,就说皇后中毒,如果医治不好,找不到凶手她只能白白的背了这个锅,让真正的凶手得逞。
她在天牢中的这几天想了很多,无论怎么想,对皇后下毒,又诬陷在自己身上的人只有花贵妃。
否则,那天昭华不会在第一时间赶到天牢。
这般想着,她又深深的叹了口气,靠在墙壁上挪开了视线。
只是……还未陷入深思,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让云浅溪的身子微微一顿。
她抬眼看去,却见之前一直有意无意间帮着她说话的牢头此时正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开锁。
“郡主!”
他压着声音唤了一声,随后快步走进来。
“郡主,如今王爷被他们安排的人缠住了进不来,属下知道这个牢中有一个暗道,你且跟着属下来,属下这就送你离开。”
云浅溪的眉头下意识的紧皱起来,见那人二话不说就要扶着她起身,她连忙出声阻拦。
“你等等,什么暗道,你有什么能证明你是王爷的人。”
“郡主!属下现在没时间给您拿证据了,您就赶紧随着属下来吧!方才属下听昭华公主说待会儿要强行逼你画押,这才急着来让郡主您离开了,您若是不信属下也没有办法,只是就算打晕也会将您送出去的!”
说完,就是真的准备抬手砍云浅溪
的脖子。
见状,云浅溪连忙出声让他停下,细细的思索了一阵后,点头同意。
牢头所说的暗道在另一个巷子里的尽头,牢头将云浅溪送进暗道里后,还不忘叮嘱云浅溪一定要小心,那脸上的着急,让人看了都忍不住为之动色。
只是……转身的那一刹那,云浅溪的嘴角却浮现一抹嘲讽。
眸中闪过一阵精光,云浅溪顺着只有些许亮光的暗道往前面走,
那个老头根本就不是殷廷越的人,他一向小心谨慎,怎么会在这个当口将她用这样的方式带离,他分明知道,自己无法忍受一点点委屈的。
这一次所谓的暗道恐怕也是花贵妃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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