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的好。
养备胎,是个技术活。
但少有男生知道,如何严厉拒绝一个友人的表白,也是个技术活。尤其是现在大部分男生都学精了,很少表白,都是润物细无声的陪伴。
可惜那种陪伴很尴尬,在不喜欢的人眼里,呼吸都是错误。心好的人会头疼拒绝,心坏的人会拿钱不办事。木马扣心自问:自己喜欢草哥的陪伴么?
她发现答案是喜欢。
但那种喜欢,和恋爱又区别很大,草哥是个她欣赏的人,可这种欣赏又很难转化成其他的什么东西。如果gas是支撑她的希望,那么草哥就是她手边微弱的光芒。两者不同性质,但对她,都很重要。
如果可以,她觉得现在挺好的,虽然这种想法很渣女。
对,
渣女。
某种意义上木马是个非常传统又非常心善的女孩子,就像以前那些男生表白她,她会很心地拒绝并且远离,生怕自己的举动再影响那人一点的痕迹。
这种心善表现出来甚至有些自卑——她总直觉觉得,自己是不配接受这种无缘无故爱意的。
就像此时,她知道了草哥“喜欢”自己,从草哥妈妈那里确定了,她心里就开始慌乱,开始思考:怎么解决这件事情,怎么让草不受伤害地圆满放弃她。
诸如此般的事情想了一整天又一整天,秋去叶落,大雪封城,朔月的阴风像刀子一样剐过这个城市,木马想了很久,终究叹道:
“还是说清楚吧”
她很了解。草哥不是喜欢暗示的人,也不是很会猜暗示的人。
然而连续数次邀约,江草竟然都拒绝了,这让木马反而心乱得不行,这是什么意思?变心?生气?还是他察觉什么了?来自木星的女孩儿猜测来自火星的男孩儿时,那滋味别提多复杂了。她越想越烦,越想越乱,可又按捺不住不去想。
连带着,对草也有些幽怨的恨意,像是被耍弄的闺中少女江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不过,某鱼还真是想多了。
江草没什么意思,他唯一的意思就是——即将期末考,书还没有瞄,逃课笑嘻嘻,复习哭唧唧。
期末考试,这种对于学霸而言等同于过去摸鱼做一份试卷的事,对于江草来说,简直是风吹了草流,一夜白雪满山头。死线是第一生产力c复习是第一战斗力,短短七天,他要复习七门!
——其中还包括史上最严苟高数老师徐婉琳的洗礼!
这种紧张的气氛下,别说鱼木马找他,就是新恒结衣找他,他都要让对方先在门口等着。女人算个屁啊!毕业证才是最重要的!
奋笔疾书天,等一切考罢,再回头,恍如隔世。巨大的知识量瞬间犹如开闸放水一般流出了脑子,然后重新塞进了柰子c吃c席梦思。
“都结束了呼”
不知道的看见他眼神怕是还以为这人刚刚干死了伏地魔。
路不远处,林雅儿款款而来,江草见状热情打了个招呼,对方遥遥招招手,露了一个浅笑,便继续跟眼前男生双手比划商量着什么。常常能见到这样的时候,很多男生说“她”不检点,多是因为这些情景,但只有少数人知道,她只是在应该做的事情。
毕竟她是三个社团的副团长c班长,学生会也有职务。学校里的官僚体系虽然没那么大威力,但僵硬度和繁琐度绝对有的一比,干那么多活,有时候,想想也挺不容易的。
江草时常就劝她别那么辛苦,她擦擦汗,笑着说:“不辛苦,被当花瓶才辛苦。”
江草当时差点脱口你被当花瓶主要是因为好看。
另一头,木马也是刚刚考完试,从考场屁颠屁颠往外走,没多远,就看见江草这个混蛋,对方遥遥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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