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凤凰芬兰浴,今晚的生意跟以往一样火爆。
“卑鄙,当时你是怎么想的?怎么相差那么远啊?”泰民坐在房内的按摩床上问坐在隔壁床的卑鄙。
卑鄙说:“我还想问民哥,你是怎么想的呢?”
“啊?”泰民诧异。
卑鄙抽着烟道:“我一边打一边看你那边,民哥的样子,好像很不希望我赢!”
泰民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卑鄙震惊问道。
泰民说:“邱先生让金鸡打三场比赛的事,我跟你一样,到了现场才知道的!”
卑鄙低下头,说:“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这些做大哥的做事情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如果不是被你的表情影响,我未必会输!”
泰民看着卑鄙:“你很介意输给金鸡?”
卑鄙沮丧着脸:“介意!我当然介意了!三番四次被他看不起我,怎么会不介意?”
泰民明白了卑鄙的心思,没有说话,只是抽着烟。
卑鄙突然抬起头,问:“民哥,我以后该怎么做?”
泰民微笑道:“卑鄙,你现在已经是掌舵人了,不可能让我一辈子看着你的!不是民哥说晦气话,人长大了,就要自己单独面对事情!我顶多教你一句话,做什么事都好,顾全大局!也就是说,邱先生怎么想,你就怎么做!”
泰民说着,表面是在教导卑鄙,实则是为自己近几年的所作所为有所唏嘘。
“我知道了,民哥!”
卑鄙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总会在显示教训中吸取经验。泰民看在眼里的,是卑鄙由尊敬直到仇恨金鸡的过程。
镜头一转,来到邱名秀的办公室。
邱名秀将雪茄架在烟灰缸上,翘起脚,问坐在对面的比利:“你认为金鸡已经失去人心?”
比利看着邱名秀,点头道:“嗯!不断嚣张,刚愎自用的人,只会令人讨厌!”
“所以你刻意输给他?”
比利皱着眉头:“实在难有挽留的决心……再者,黑蛇帮的高天杰远道而来,怎么也要留个机会给他表演一下吧!”
邱名秀点点头:“嗯!一切都似乎合情合理,唯一错的,是自以为是!”
“不好意思,邱先生!”比利满脸歉意。
邱名秀站了起来,拿起雪茄:“不用道歉,留不住金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留他在这边,是希望他成材,代我继续带领暴力团!哼,殊不知试探一下,连人都走了!”
比利猛地抬起头,看着邱名秀:“邱先生让位的事,急不来的!”
邱名秀走到落地窗前,吸了口烟,回头看向比利,问:“对了!依你看,金鸡到了邱大民那边,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啊?”
比利说:“我认为全无影响!”
邱名秀叹了口气:“唉,只怕未必!”
高天杰从台湾来到南海,总得留下两三天。这晚,他便让手下雪糕陪他走到白云区一带,四处浏览。
高天杰嘴里叼着香烟,坏笑:“雪糕,南海的江湖形势怎么样啊?”
雪糕跟在高天杰身后,微笑道:“还是一样,是暴力团的天下!”
“哈哈!还是暴力团吗?有点腻了,该是改朝换代的时候了!”
“帮主有这个意思?”
高天杰突然停了下来,盯着雪糕,邪笑:“金鸡离开暴力团,不正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
“确实是一个诱惑!”雪糕道。
“现在的暴力团容易对付吗?”高天杰问。
雪糕摇摇头:“很难说!”
“难在哪里?是他们架构联系紧密?”
“哈!一盘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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