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羽外出被攻击的事,并未在灵溪宗上层引起太大的震动,毕竟她也只不过是一名外门弟子,虽说能在生死台打赢孟飞,可更多的人还是认为侥幸成分居多。
更何况经证实白梦羽只拥有最寻常的玄灵脉,无论怎么努力,今后的作为都有限,远不及天灵脉的孟飞有培养的价值。
比起白梦羽遇袭,他们更关心前去救援的内门三巨头遭遇伏击的事。
“恐怕这次的事件,袭击白梦羽是假,要趁机折我内门三名首席弟子才是真。”
威武庄严的大雄宝殿内,一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老神自在地说道。
此话一出,其余几位衣冠端正的长老也是微微点头,显然也是如此认为的。
“丁长老言之有理,据说对方这次一连出动了七名白银级的灵武者,其中更是有一位十分罕见的灵符师助阵,若要对付我灵溪宗的一外门弟子,实在是有些小题大做了。”有人附和道。
确实,要对付一个区区的白梦羽,哪里需要出动如此多的人手。所以众人也自然而然地将重点放到了同等级的内门弟子身上,认为对方是有备而来。
“只可惜乌镇那边无法彻查,宗主也不让我们继续查下去。我实在想不通,一个小小的集市小镇,有何神通广大的,竟然连宗主也忌惮三分。”说话的是个较为年轻的长老,听语气似乎极为不甘心。
“宗主不是忌惮,只是不愿招惹。传闻那地下酒馆的身后,有隐藏的大势力在维持,不可轻易得罪。”一位稍微年长的出声劝说道。
“大势力?再大能大得过我灵溪宗。数百年底蕴岂是一个小小的杀手酒馆可以藐视的。”年轻男子还是有些不服气。
众人也是叹息,气氛变得有些压抑。确实号称北州之主的灵溪宗,被人找上门了,却没办法反击,着实有些郁闷。
“说起来,宗主大人今天又没出现吗?”这时,有人看了看上方空荡荡的御座,问道。
“宗主闲云野鹤惯了,这回儿不知又在何处偷懒吧。”
先前开口的山羊胡轻笑一声,眼中满是浓浓的不屑,不过隐藏的很好,并未被人发觉。
众人闻言也是哈哈一笑,似乎早已习以为常,并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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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叶凡开垦的那一亩三分地依然还在,好似每天都有人在浇水施肥,各种瓜果蔬菜长得也是极为茂盛。
小屋前的草地上,一道修长的身影双手抱着膝盖,正望着草屋愣愣发呆。
从得知师傅走了以后,她就疯了般的在杜鹃城内拼命寻找,没有找到,而后又出城寻找,几次累到在路上,摔倒了爬起,爬起了又再摔倒,每天不都弄得遍体鳞伤的回来,可最后还是一无所获。
就这样,直到灵溪宗派人来接他们,她才明白,师傅是真得走了,而且也不希望她去寻找,所以才会不告而别的。
她不奢求什么,只希望能再见他一眼,一眼就好,即使要分别,也希望能好好道别,不留下任何遗憾。
就像她从小看得武侠传记那样,书中的高人前辈,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他们不会在一个地方逗留太长的时间,往往传授了一些皮毛之后,便会飘然而去,只留下神乎其技的传说。
在她眼中,师傅自然也是高人,而且是比书中那些白发苍苍的前辈还要高得多的‘高人’。那么既然是高人,行事作风自然也符合高人的风范,来时随心所欲,去时一缕清风。
所以师傅走了,她没有太多疑惑,只是很是不舍。
她回到这里,一如既往地替师傅打理这彩田,也许是一种寄托,又或者是在自欺欺人,期待师傅还会有回来的一天,也许是几天、几个月、甚至是几年,无所谓,她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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