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有些蹊跷,但叶凡这杂役弟子的身份也不容他对宗门特意颁布的任务有任何异议,想了想,叶凡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白梦羽今天照例在叶凡这努力修炼了一整天,争取能熟练使用出第二式。直到黄昏时分,她才恋恋不舍地与叶凡告别。由于明日便要离宗去完成任务,所以今日她必须早些回去准备一番,免得路上耽搁。
临走时,叶凡想了想还是将君无道赠送的给了白梦羽,以备不时之需。
“师傅,这是什么呀?”白梦羽疑惑地接过,还一脸懵懂地望着叶凡。
“护身符,戴着保平安得的。”叶凡没有多做解释,省得这家伙一会儿又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叶凡最烦的就是这个了,明明是个‘男人’,却和女人一样,动不动就露出那令人难以释怀神情。叶凡看得久了,居然也会觉得脸颊发热,这一点连他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了。
“谢谢师傅!”
白梦羽高高兴兴地找来一根红绳,将穿上,挂在脖子上,欢欢喜喜地下山了。
看着自己的傻徒弟离去,叶凡叹息道:“但愿不会真得用上。”
………………
外门一处别致的院落内,清风浮动,树影飘摇。
孟飞静静地看着眼前桌案上的东西,那略显狭长的眉宇变得越发阴冷。
“恭喜孟飞师兄成功晋升内门,这是内门弟子的衣衫和令牌,丁师叔命我特意给您送来了。”桌案前一素衣弟子躬身抱拳,无比敬畏道。
一旦晋升到内门,那便都是灵溪宗的中流砥柱,各种武技绝学,都会有长老师叔们倾囊相授,地位与他这样的外门弟子自然不可相提并论。
“丁师叔还说了,如果孟飞师兄在修行之路上有什么困难的话,大可去找他,师叔他一定会为你开导解惑的。”那弟子趁热打铁道。
孟飞没有回答,只是沉默地看这那象征着内门弟子荣耀的衣衫,还有那块他朝思梦想,象征着权利与力量的身份令牌,神情竟有种难以言明的苦涩。
“孟飞师兄?”传话弟子以为孟飞高兴地走神了,试探地问了一声。
“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孟飞抬头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
传话弟子微微一愣,有些尴尬,再次轻声问道:“那丁师叔那里……”
“我说了,你可以滚了!”
谁知孟飞突然脸色一变,眼神瞬间变得无比冰冷。
“哗啦啦!”
院落内的树枝突然疯狂摇曳起来,阵阵冰冷地寒风从孟飞身上吹拂开来,令人胆寒。
传话弟子只感觉全身一寒,如同被无数把利剑指着,当即也不敢再说什么,吓得手忙脚轮,跌跌撞撞地逃走了。
当那弟子离开后,孟飞的目光再次扫回来。
“嘭!”的一声巨响,眼前的桌案突然被一脚踢飞,连带着那象征着内门弟子荣耀的衣衫和令牌,滚落远处,被地上的污泥沾染。
“狗屁的内门的弟子,这算是什么,施舍吗?难道还以为我会感激地向那群老家伙摇尾乞怜吗!。”孟飞紧紧握着手中的佩剑,面色狰狞地低吼着。
生死台一战,他这个外门第一竟然败给了刚入门没多久的白梦羽,这对一向心高气傲地孟飞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的打击。之后孟飞将自己关在房间内,一遍遍回忆当时的战斗情景,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自己会输的理由,可结果是他的确输了。
“为什么我会赢不了她呢?”孟飞一次次地问自己,明明占据着绝对优势,可为何结果却是如此呢?
是大意了吗?不,擂台上他已使出了全力,没有丝毫保留,可以说是他自入宗以来,打得最为激烈的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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