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认为老顾这是在徇私枉法!”冯经第一个表态。
冯经的话,令白玫越发得泄气起来,她只是不满地看了冯局长一眼,便低下头去,不再吭声。
顾可军这才再一次面对着白玫,又道:“各位领导,白警官,当初你从部里过来,是为了帮助我们槐城协查失枪案的,如今都两个月过去了,失枪案却没有半点儿的进展,但是,你却又插足参与槐城许多其他案件的侦破工作,我认为,这就是严重的多管闲事,建议你还是回归到失枪案上去,不要再干涉我们槐城警方对其他案件的侦破工作!”
这根本就是顾可军的反击,不过相对于白玫来说,顾可军的反击有理有节,有证有据。
立时,白玫的脸涨红得如同是猴子的屁股一般,愣愣地望着顾可军,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冯经咳嗽了一声,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把目光投向了李南星。
对于他这个槐城的公安局副局长来说,白玫的出现,尤其是这个女专家喜欢的越权行为,的确令他感到十分得不快。
李主任怀抱着双臂,看热闹一样得看着场中的人,他虽然是这里面所有人中职务最高的,但是为种事情,毕竟不是他的本职所属,还是不乱发言的好,否则就跟白玫一样了。
李南星只得尴尬地笑了笑,道:“可军,白警官是部里面派来帮助我们查案的,其实也可以说,是部里下放她到咱们槐城来蹲点的吧!虽然当初她来的时候,是为了失枪案,但是,如今,槐城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接连发生那么多的大案要案,作为部里的人,白警官也是有权利过问一下的,毕竟她也要去向部里汇报的!”
此言一出,顾可军有些气馁,只得重新坐
了下来,却十分不满意地转头瞪了白玫一眼。
白玫如释重负一般,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好了!好了!”李南星继续和着稀泥:“大家都是同事,在办案的过程中,每个人的意见不同,也是正常的,咱们又不是一言堂,可以各抒己见嘛!”众人齐齐地点着头。李南星话音又一转,声音有些严厉地道:“不过,咱们还是要就事论事,就算是意见不同,也绝不允许转变成了对同事之间的互相攻击!”
白玫有些羞愧,她低下头,不敢看领导的脸。
顾可军也低下了头来。
“不说这些了!”李南星最终挥了挥手,道:“咱们还是继续开会!”他说着,又问道:“对于刚才可军同志的建议,还有谁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吗?”
这个时候,白玫又抬起了头,道:“撤销对沈科的通缉令,总要有说得过去的理由!光由着沈科自己说他没有违法,是说不过去的!”
李南星点着头,问着顾可军道:“可军,你就说说你的理由吧?”
“是!”顾可军道:“当初之所以通缉沈科是有两个原因的,一个是他可能卷入了反贪局查办的洗钱案;另一个,他可能是凶害魏华的凶手。如今看来,杀害魏华的人,可能是另有其人;而反贪局的那个洗钱案,所涉及到的人和单位太多,李主任也说了,许多的违法行为发生之时,沈科还在医院里,呈植物人的状态,是不可能犯罪的!当然,我们并不排除他还是卷进了洗钱案中这年事实,只是,再用这个借口对他下达通缉,有些说不过去了!”
“可是,毒品案呢?”白玫经不住又提醒着道。
白玫之所以只单单提出毒品案,而没有再提到什么白玉珪失窃案、杰克被枪杀案等案件,的确是因为那些案件,她当初指控沈科没有确实的证据,都是她的臆测。但是,毒品案却不同,这可是确确实实的有云家刚的供词。
顾可军道:“在毒品案中,沈科一直坚持自己是被嫁祸的,他跟云家刚在毒品案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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