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我才想到,胖子有阴阳眼,能看见我看不见的东西。
我于是急忙拽出脖子上挂着的朝菌,塞进了口中,往门外看去,却什么都没看见。
胖子道:“走了,刚才那个东西,它不是一条长虫。”
胖子的话听得我一惊,“不是长虫是什么?难不成我们费尽口舌,说了半天,还不是正主?”
胖子摇了摇头,道:“可能是正主,只是那东西生的怪异,身子是蛇的身子,脑袋却像是一颗人的脑袋,也可能是天太黑,我看错了。”胖子嘀咕着,跟我一起把张德胜从地上扶了起来,搀扶着进了屋。
看着昏迷不醒的张德胜,老张头跟老伴不放心,问胖子:“他什么时候能醒?”
胖子让老张头端一碗清水来,给他灌下去试试。
老张头照做,一碗水灌下去后不久,张德胜睁开了眼睛,眼神有些迷茫的左右转动了两圈,随即,人一骨碌翻了过来,趴在床沿上“哇哇”大吐了起来,吐出了一滩黑黑绿绿的污物,巨臭难闻,惹的我都跟着一阵反胃。
我想起老张头说,张德胜被缠之后,除了人吃的不吃外,什么他都吃,猪食,羊粪,那他现在吐出来的是啥,就可想而知了。
张德胜自个儿也恶心的受不了,一只手伸进喉咙里往外抠,一边抠一边呕,呕的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淌,看那样子,恨不得把整个胃都吐出来。
好大一会儿,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张德胜才重新躺回了床上,面呈菜色,绿的慎人,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液体,好不恶心。
我掩着鼻子退到了门外,胖子紧跟在我的身后,捂着鼻子瓮声瓮气道:“好了,没事儿了。”说罢,我俩去了院子里,才总算透了口气。
老张头也跟着我们出来了,院中他说:“德胜现在是好了,可二位大师跟那长虫的对话,我在一旁也听到了,它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德胜,只说回去考虑考虑,万一他不接受立庙供奉之事,那岂不是还会回来折腾?”
胖子说:“接受人们的供奉于他来说,比杀了你儿子对他更有益处,我觉的他十之八九会同意的,你就不用担心了。”
老张头却很是不放心,问胖子,能不能让他儿子离开村子,走的远远的,躲着那长虫?
胖子说:“万万不可,本来他可能会同意我的提议,放过你儿子,可你儿子要一走,惹怒了他,说不定会闹个适得其反,你们现在不要轻举妄动,在家等他的消息即可,我们出去看看村子里的情况。”
老张头怕我们走了,再三嘱咐我们晚上回来睡觉,床铺已经给我们收拾好了。
我们答应着,出了门,在村子里转悠了起来。
农村的夜晚都是一样的,人们睡得早,没有城市里炫目的路灯与喧闹的车声、喇叭
声,夜色如同流淌在宣纸上的水墨,星星在天幕上格外的亮,凉风在村巷里涌动着,凉爽惬意。
“这村里看起来很正常,并没有老张头说的那种情况呀。”我嘀咕着。
胖子道,“你那朝菌呢?”
听胖子这话,我意识到,可能有我看不见的情况,急忙将朝菌含在了口中。
这时再看,眼前所见不一样了,似乎起了一场雾霾,整个村子被掩盖在了雾霾中,昏昏暗暗的。
“这~是阴气。”经历了夹子沟的事情后,我能分辨得出阴气什么样子。
胖子点了点头,道:“这个村子里阴气横生,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
“难道也跟打开那眼井有关系?井中不止有那条长虫,还有其它什么东西,一并出来了?”我说。
胖子点了点头,道:“极有可能。”说话间,他伸手指向某处道:“你看那儿。”
我顺着胖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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