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大吃一惊,循声望去,就见一个跟我年龄差不多的小伙子,步伐从容的走了进来。
再看大黑蛇,面无表情的,似乎他俩认识。
“你说有什么收获?”大黑蛇问那小子。
那小子说:“回来的路上,我仔细琢磨了一下那几句话,忽然想通了些什么,我大概知道这个村子里藏着的大秘密是啥了。”
“哦?是啥?”大黑蛇显然对他的话产生了兴趣,抻着脖子瞪眼问他。
那小子却又卖起了关子,呵呵笑道:“不可说,不可说,说了就没有神秘感了,到时你们就知道了。”
“臭小子,故意吊你黑爷爷的胃口,快说,不说信不信我把你丢出去,让他们把你抓了。”大黑蛇威胁小伙子。
小伙子不以为意的耸了耸肩,道:“我刚帮你引开毛家众人,救了这兄弟,你就要把我丢出去,还有没有良心?”说话间,他走到了我们近前,往大石台上一躺,长舒了一口气说:“真他娘的累啊,要不是我有神行符在身,就被那帮老小子给抓住了。”
听到这里,我推测,在村长家的时候,大概是这小子闹出了动静,引了毛家兄弟出去追他,大黑蛇则趁机把我给救了出来。
“这小子是什么人?”我意念传音大黑蛇。
“我有名字,叫张心斋。”那小伙子竟感知到了我的意念,漫不经心的回答了我,整的我有些尴尬。
大黑蛇则道:“他啊,就是让毛家兄弟跟秦三爷忌惮那小子。”
大黑蛇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就是眼前这个小伙子的到来,让秦三爷坐不住了,去找毛家兄弟商议该怎么办?这小子看起来长得白白净净,个头跟我差不多高,比我还瘦点儿,穿着一身休闲装,看着就跟个大学生似得,为什么让他们那么紧张呢?
好奇之下,我忍不住出口问张新斋,“你是什么人?你的到来似乎让他们很害怕啊?”
张新斋说:“他们不是害怕我,是碍于当年的一些规矩,与我的身份。”
“规矩?什么规矩?你有什么身份?”我问张新斋。
大黑蛇的目光也落在他的身上,道:“我也纳闷,你们张家跟他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儿,现在反正闲来无事,你跟我们说道说道。”
“不说了,睡觉。”张新斋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大黑蛇这下不干了,道:“你说不说,不说给我出去,我这里可不收留你。”
“不走,我祖上留了话下来,说如果再回夹子沟,就来南棺山找你,当年他对你有恩,你不能恩将仇报。”张新斋闭着眼睛说。
大黑蛇听了张心斋的话,直翻白眼道:“那张老头,当年对我有恩不假,想我渡劫失败后,身负重伤,血流不止,当时他正巧路过,看到我伤重,就去山中薅了
些止血的草药给我,我心里念着他的好,伤好之后,曾去找过他,许下了要报恩的诺言,后来,我也不止一次的帮过他,最严重的那一次,是张家离开夹子沟的那天晚上,张家不知得罪了什么人,那晚全家几乎被人杀光,是我及时出现,救出了五个人,将他们连夜送了出去,才得以让张家繁衍至今,我自认不欠你家什么,可你们倒好,把我这里当成了你们的根据地,来夹子沟就到我这儿来,吃我的,住我的,跟大爷似的,没玩没了,不帮你就成了我忘恩负义,岂有此理!”
面对大黑蛇的抱怨,张新斋嘿嘿笑道:“在我们民间有一句话,叫作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这样想,如果当年没有我家祖上给你薅的那把草药,或许你早以血流而亡了。”
大黑蛇一阵无语,道:“好吧,好吧,我黑爷爷感谢你张家八辈儿祖宗,不过这样说起来,咱们也算有颇多的交情,但你们家的事情,却从来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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