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闹鬼之事了。
应声,唐疏桐叫来两个壮硕些的公公,将二人的手捆起,带下关押。
“那就多有得罪了。”唐疏桐致了歉,到底也没有十足的证据来证明究竟是他们中的哪一位,统统扣押,对于另外那位来说,就是无端的冤枉。
扣下二人后,唐疏桐便又遣人去司礼监传了皇后懿旨,调查二人来历。
这永宁宫闹鬼之事,总算也快可以告一段落了。
伺候孙太后晨起梳妆时,钱皇后便将永宁宫闹鬼之事的查处,全部禀报,妆毕,二人也便相伴去内殿照顾太皇太后。
“郕王到!”
唐疏桐还在忙着吩咐小太监拿处方去太医院抓药,便听闻门口传来了一声吆喝。
“王爷今日怎么一个人来了,太妃娘娘呢?”唐疏桐迎上前去问道。
“母妃身子不好,不便日日舟车劳顿入宫,所以今日就我一个人来。”
“王爷倒是孝顺,日日都来,连皇上也没跑得这么勤。”
“皇兄日理万机,我怎能跟他比,我这个闲人再不多跑跑,就真的一无是处了,更何况,如今探望太皇太后,也顺便可以看看你啊!”朱祁钰笑道。
随后,朱祁钰又走近了些,目光里有些关切:“我听说永宁宫近日闹鬼了?”
“王爷怎么也听信这些鬼神之说,不过都是有人捣鬼罢了。”唐疏桐回道。
“就是有人蓄意捣鬼才可怕,我可听说,你这丫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知道永宁宫不宁,还夜探永宁宫来着,你怎么这么大胆子?”
“好奇呗,人人都说永宁宫有鬼,奴婢倒想看看,鬼究竟是何模样。”
“王爷,咱们该进去了。”朱祁钰身旁的随从,见郕王聊上了兴头,一时竟忘了此行是来探望太皇太后的,迟迟不进内殿,便催促到。
“那我先进去了。”
本以为,抓获了弄鬼之人,宫里也应该风平浪静一段时日了,可是非之地,哪有这样容易的安宁。
晚饭过后。
天,灰蒙蒙的,愁云密布,空气中有些闷热,又有狂风四起,似是雨前的征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大雨倾泻而下。
“王爷,眼下这天气,路上泥泞,回府也是多有不便,不如王爷今日就在宫里歇下吧,奴婢再派人回王府给贤太妃报个平安,如何?”上官慧川见雨下大了,便劝王爷暂且不回府了。
朱祁钰走到门前,伸手试雨,叹息一声:“雨是大了些,不过本王还是回吧,宫里宫嫔闲杂,本王在宫里住着也实属不便。”
慧川见朱祁钰执意要回府,便问道唐疏桐:“疏桐,你若无事,便拿把伞送送王爷吧!”
“不必了,我自己走就好了,叫她送等会儿淋湿了不好。”朱祁钰谢绝了慧川的提议。
于是,慧川从仓库找了几把好伞,递给了朱祁钰的随从,送郕王上了轿。
淅淅沥沥的大雨,湿了轿撵。
“哎呀,王爷怎么连腰佩落在这儿了!”朱祁钰前脚才走不久,便又位小丫鬟收拾茶桌时,惊呼着拿过来一块长寿多福羊脂白玉佩。
唐疏桐接过玉佩,想到他才离开不久,又乘坐的轿撵,行速不快,所以去拿了把伞,准备将玉佩交还给郕王,这类随身之物,还是不能离身的。
在大雨中快步走了许久,终于在路上截到了朱祁钰的轿撵,此时,天已大黑。
朱祁钰听闻有人,便掀起轿帘,一见是唐疏桐,便匆匆落轿,连随从还未来得及撑起雨伞,便下轿,走向唐疏桐。
“这么大的雨你怎么来了。”朱祁钰走上前问道,身后的随从连忙撑了伞过来。
不过朱祁钰已经迅速躲进了唐疏桐所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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