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巨大的酒缸,酒缸里还透着阵阵香气。
当然不全是酒水,我还看到有漂浮在水上的牛肉羊肉,以及山笋与蔬菜瓜果,虽然这些食物在寒气水中浸泡还没有发生霉变,但是实际上也是不能吃了,不过那些酒看样子倒是十分的美味,只是这地窖中水温冰冷刺骨,我要是这么进去出来没有火堆指不定就得冻死了。
没办法,只能摆了摆手带着门越彬穿过那民屋回到了村里的正路上。
“看来这不管是什么地方的先民,都是依山旁水的修建房子啊”我见门越彬跟着我走了一路,一句话也不说,便开口找了个话题。
可是这小子还是不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嗯我说你是不是叫春啊,就他娘的知道嗯啊,嗯啊他还是嗯
估计是我刚才惹了卓教授吧使得这个家伙两面不是人,生了我气吧这么一想当时我的情绪,的确有点不对劲,按道理说我可不是那种喜欢出头的鸟,平白无事我和那个老头子争吵个啥啊可就是那个时候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绪,像是像是有个恶魔在我心里不断的挑拨我一样。
摇了摇脑袋,算了,这都是过去的东西,再去想有什么意思难不成要我回去给他磕头道歉不成再往前走,我们眼前便是看到了一门九二式步兵炮,这门火炮摆在路的正中间,就对着村里的一户房子。
我顺着九二式步兵炮往那个瞄准的方向看去,心想这村子都是死村了,日本人吃饱了没事拿炮轰这个地方做什么
那是一个残破不堪的庙宇,庙宇的半边墙壁已经被炮毁了,九二式巨大的冲击力在庙宇身后的墙壁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陷坑。我站在远处打着手电看见一尊巨大的雕像从残壁中显露出来。神庙的最前面是一根叠满了方形人面的石柱,地下是绘着八卦太极的石砖古图,四周还有散落着的火盆与五颜六色的旗帜,我可以想象曾几何时这个地方也是那些古老的民族祭拜的地方。
跨过一些木栏,很快我走进了那座神庙之中,饶是我之前做足了心里准备,想着这里面到底是什么诡异的东西可是当我真真切切的看见之后,还是情不自禁的倒吸了一口冷气。神庙中只立着一尊石像,石像是一个人型臃肿的怪物,脸部宽大,牙齿尖锐,无眼无鼻,胸前与脚上手上各拴着一个巨大的铁环,铁环上扣着青色的铁索,这些铁索我很熟悉,是在海昏侯古墓中风水井中所看到的“阴铜”,这些阴铜根据当初门越彬的说法,是顺引魂魄用的。
“怎么会是一个怪物”我心里想着,难不成这里的古夜郎人所祭拜的东西,就是这么一个怪物不成
带着心里的好奇心,我顺着那些铁索,发现它们都是伸进了石像后面的一面石壁中,石壁上是十多幅连环画式的图像,主要的记载就是一个很大的魔鬼从深渊里爬出来,那个魔鬼是一个无脸人型,全身通白,如同一个婴孩一样,他爬出来之后一只手抓着一个人,用嘴巴里的一根类似于吸管的东西插进槃瓠的身体里,然后那个槃瓠的身体上就飘出了五个白色的影子,同时他的不远处,一个宝殿上一些戴着帽子的人不断的在做法,试图镇压那个魔鬼。
带着帽子是人,是毕摩,在之前进来的那个隧道上的壁画中就会关于毕摩的记载,当时卓教授指出毕摩是彝语音译,“毕”为“念经”之意,“摩”为“有知识的长者”。是一种专门替人礼赞、祈祷、祭祀的祭师。当然能驱邪抓鬼,在彝族的社会中,毕摩就是既掌管神权,又把握着文化的“扛把子”。
“这是祖图”我忽然想到。
“嗯”门越彬捂着嘴巴再度说到。我其实并没有和他说话,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个劲的嗯
不过说到那幅图,我很早的时候就听说古彝族当中,有一副失传的祖图,祖图中记载了槃瓠与毕摩携手镇压鬼父“罕魔”的事迹,而槃瓠为了镇压罕魔,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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