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繁衍,不过走了一段距离我看到我们的左边是一条小河,水质如何宽度几许我们是看不出来,可河水却被草藤厚厚的覆盖了一层像是冬天的大棉被一样。这种茎的植物很是喜欢依附在于他物上,而河边稍微底层的树木都被它们完全的占领,就靠着这么一点点的依附从而形成了河面上的覆盖层。
现在的时候雾还不算很大,雾气中,光线的明暗交替变化,而我们就这样抱团在山森迷雾中缓慢的移动着。“我不能死在这儿。”这是我目前唯一所能想到的。
涉足原始森林,视线内的景物令我耳目一新,拨地而起直冲云霄的参天大树,足有五、六人合抱的粗细,一圈圈蔓藤绕着树杆盘旋,一棵棵树苗长在树杆的根部,那树根却已是裂开,里面有一个足以容纳一人的树洞。这些都是我们在撞上了之后才发现的,不一会儿的功夫雾气就浓到沾了我一身水渍。渐渐的身旁的一切都消失不见,我今生还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雾气,加上之前村民说的诡异的故事,让我面着未知,一时居然喘不过气来。我摸了摸眼睛发现脸上已经满是雾水。
“太大的雾了。”说话的声音都开始软绵绵的,好似声音凝固陷入了海绵之中。
不过就在这时有东西从我身边走过来,我和秦歌停下脚步,忽然发现是一个行人,那家伙背着背包戴着帽子,低着头往前走。
一声不吭。
“兄弟”我心想总算是看到个活人了,喊了一句上前想要拉住他。
但是那家伙走路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穿过了我们,只留下了一个背影。
可是就是我看着那个背景,心里就跳了一下,那背影我太熟悉了,就是之前我看见的那个背着始祖鸟背包的家伙。
“不可能,不可能。”我告诉自己这只巧合,可能他和之前的那个人是一个登山队的。
“况哥,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摇了摇,心想这种时候可不能让秦歌也乱了分寸。我走在前面回过头与他说着。
但是就是这个时候,我看见秦歌的身后,又有一个人穿过了浓雾走了过来。
我心脏猛然收缩起伏,背上白毛汗狂冒。
这个人,这个人不是刚刚走过去了吗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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