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采苓的身上绕了一圈才到苏挽月脸上,西银只静默了几秒便带着笑意继续行礼,“这位便是刑部尚书苏大人之女,苏挽月小姐吧苏小姐好”
“你认识我”苏挽月指着自己疑惑的问。
西银起身之后,笑的很好看,“整个京城倒也没有几个是我西银不认识的人了,不过啊,西银命贱,只能说都认得出来,便是没有更好的机会认识了,苏小姐与我家大小姐的关系好,您二位这样相携而来,西银猜测着,能与大小姐如此亲昵的,大概也就只有苏小姐了。”
这人的确聪明,苏挽月如此想着,点了点头。
整个宴华楼的氛围永远都是这样,阮采苓昨天才刚刚来过今天没有什么可新鲜的,只求今天不要在遇见成暄就好,倒也不是怕成暄乱来。
昨天震慑一顿之后,成暄应该也没有什么胆量继续打自己的注意,但就是厌烦
“二位小姐楼上请吧奴家这便去给您沏茶”说完西银喊来一个小二,引着两个人上楼。
上楼的工夫,苏挽月问阮采苓,这西银究竟是何人,看起来年岁不大。
阮采苓提着裙子跟在小二的身后,“的确是不大,哥哥说也不过十八九岁,但西银自己说,自己已然是个寡妇了没看她一身素白,头上还插着木簪子吗她说自己要为丈夫着丧服一辈子呢”
寡妇苏挽月惊讶的瞪大眼,回头看了眼吧台的位置,小声问,“真的啊寡妇她看起来也就比咱们大几岁而已,不过这一身的沉静倒是不同,不过西银也是个美人了”
如此的美人,却为了丈夫要一辈子服丧,这种情谊,究竟式什么样的男人才能让西银如此的喜欢呢
没有人问,西银自己也不说,虽然阮采苓和苏挽月好奇,但是又怕引起西银的伤心事儿,所以在西银捧着茶点上来时,倒是也什么都没说,西银看了眼门口的小二,小二点点头,端着托盘离开,从外面把门给带上了。
“大小姐怎么今天便来了”西银坐在阮采苓对面的位置,四方的桌子,西银坐在最靠门的位置,身边是苏挽月,对面是阮采苓。
阮采苓轻轻敲了下桌面,“我也就是带挽月来看了个戏,简简单单的,不过”
她抬头看着西银,西银点点头,示意这边没人她可以说。
“哥哥的情况如何”
“世子爷已经在郊外落脚,已经有三批人马追着世子爷的脚步而去,但是都没有找到人,有两拨人已经离去,最后剩下的一波,被杀了半数人,不足为据。”西银语气慎重。
虽然这种话是机密,本不应该在苏挽月这样的外面面前提起,可阮采苓既然大摇大摆的带着苏挽月来,那便是跟西银说明,这人是可以信任的,以后也是会互相帮忙的。
苏挽月是刑部尚书的大小姐,这身份地位能压死一片人,也的确能帮上忙,西银也就没了顾虑,据实相告。
居然有三波人这么多阮采苓白皙的小手紧紧攥着茶杯,面容都是担忧。
在敲锣打鼓唱戏的声音中,苏挽月安慰阮采苓,“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了,阮诩尘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他的武功虽不盖世却也是难得的高手,京城内外多少人能打得过阮诩尘”
“可对方人数占了优势啊之前都是驻足观望,这一次究竟为何怎么就开始对哥哥动手了呢”阮采苓不解。
朝堂之外这几个世子,向来都是皇子以及多方势力的眼中钉肉中刺,欲先杀而后快。
有些人没有助力朝堂的心思,可那群人向来都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从阮诩尘被封为世子的那一天开始,这之后的争端就从未消失。
所以阮祁让阮诩尘习武,一是为了强身健体,二就是为了保重自身。
可这些年过去了,明明就没有任何的动静,阮诩尘身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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