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许想,没个正经的,眼睛一转我都知道你想说什么,等你生了我让你下不了床!”
季得月就窝在他怀里笑的发抖,还以为他憋久了真的出现了功能性的问题!
这种幸福的感觉竟让季得月产生了就这样一直过下去的错觉。
季得月躺在他的怀里想起了徐然然的事,好奇的问道:
“那个废弃的停车场是怎么回事?”
娄台搂着她,回想起了那一幕,眼神更加寒冷,他冷冷地道:
“这个桑园也真是有本事,她绑架了徐然然不说,还知道你的存在,而且两边开弓,两手准备。
海风太大意轻敌,他只带了两个人来,还以为没问题,结果被人偷袭打晕了,跟徐然然绑在一起。
我们赶到时,就看见两个壮汉将她们二人绑在一个柱子上,玩一个游戏。
柱子呢,是可以转动的,一个壮汉手拿飞镖,蒙着眼睛,射飞镖。
海风自认为是男人,所以他就转到壮汉的正面挡飞镖,徐然然本来也有一股子倔强和豪气。
她觉得是海风来救她才出了事,所以就挡在前面挨了三飞镖。
我们进去时,壮汉正好一飞镖射在徐然然的肩头,你能想象到吗?
当时可把我吓坏了,纵使经历过大风大浪的海风也是瑟瑟发抖,嘱咐我让我一定照顾好徐然然!”
季得月叹了口气骂道:“真是没人性,人吓人吓死人!”
心里却怒了,徐然然对自己可真是下得了狠手,这招苦肉计一下子抓住了两个男人的心!
娄台的手掌摸了摸季得月的脸道:“桑园对你的手段与对徐然然的手段比,你的可严重多了。
我现在都不敢想,若是那硫酸是喷在你身上,该如何。”
季得月看着娄台顺势问道:“若是喷在我身上,我像露露一样没了鼻子嘴巴,该如何?”
娄台起身低下头温柔的亲了亲季得月的鼻子嘴巴道:
“还好,老天有眼,我娄台发誓,以后绝不做伤天害理之事,你和儿子我都要了,无论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要了!
只希望以后不要再因为我的恩怨波及到你们母子。
我打算等孩子出世,无论男女都先送进部队锻炼几年,以后发展再看个人。”
季得月偏着头道:“那不是好辛苦,都看不到他们了!”
说完一副心碎的表情,娄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暧昧的道:“你只需要看着我就行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说完不等季得月辩解,强行索取!
季得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克制,克制!”
娄台哪还听得懂克制是什么意,只倒过来念道:“止渴!”
差点让季得月憋出内伤,亏他刚刚还装的一副白莲花,可能只是探探。
发现道畅通,面完好,畅通无阻,就加速前进,马力一大,床都震动了!
这反过来倒让季得月担心无比,一边享受一边分心声提醒着:“慢点,不要撞我!”
娄台就封住了她的唇,霸道无比地道:“明明就喜欢快!”
季得月脸瞬间红彤彤地,心里温暖极了,一口咬在了他的舌头上。
这一下彻底刺激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顿横冲直撞,才停下来!
累的季得月腰酸背痛,躺在床上起都起不来!
第二天一早,娄台在鸟叫声中起床,他看了一眼季得月,还睡得十分香甜,窝在他的胳膊上,乖巧的像个孩子。
他看着她精致的脸庞,巧的耳朵,想起了曾经对徐然然说过的话。
他说每天都会给她揉耳垂。
手不自觉就伸了过去,用拇指和食指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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