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台闭着眼睛突然有点不敢承认,他是不是太容易吃醋,最后还是道:“嗯,有点!”
季得月再亲了他一口道:“你早就认出了他是于光扮演的?”
娄台闭着眼睛只得老实回答:“嗯!”
季得月再次凑上少来亲了一口道:“那你也是查他的?”
娄台心里感觉不妙,问的这么明显,答也不是,不答她怕是饶不了他。
睁开眼看着季得月肯定滴道:“嗯!”
季得月抬起了手,被子从肩上滑落,大大的吻痕,加上那一处伤口有点触目惊心的感觉。
她指着那吻痕道:“是在发泄怒火还是真的情深意切?”
娄台立马撑起身体,紧张的道:“是不是弄疼你了,我下次一定不会再做这愚蠢的事,不会再让冲动霸占我的头脑!”
季得月扯开被子,站起身穿上浴袍道:“我回房了,你自己睡吧!”
娄台跳下床的速度让季得月汗颜,他拦在她前面道:“这就是我们的房间!”
季得月摇摇头故作心灰意冷之态道:“不,这不是我的房间,心之所向才是爱巢,我的男人不理解我,不相信我,怀疑我,我感觉这里很寒冷!”
娄台捏紧拳头,他很想大声反驳她道:你就是故意找借口想让我放过于光,你为其他男人跟我闹别扭!
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他也不敢,他怕她真的心灰意冷。
于是压下心头不适,拉着她坐在床上,拿起电话打给黄岐道:“停下吧,不查了!”
说完就进了卫生间放了半浴缸的水,她上半身有伤不能碰水,所以水位比平常浅许多。
撒了她喜欢的新鲜玫瑰花瓣,将她抱了进去,季得月就感受着他的温柔,多么可爱的男人,吃起醋来霸道死了。
不过这吃的哪门子醋,为一个不曾见过的人,有必要吗?男人这种生物真是搞不懂!
他用毛巾轻轻给她擦拭,生怕碰到伤口,季得月看着他看着他,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嘴唇压了上去。
她爱这个男人,就像这个男人爱她一样!
擦拭完了,拿来药心翼翼的给她上好,用纱布缠住,做完这一切自己才匆匆洗漱一遍。
抱着她在床上躺下,这一天过的惬意实在,她的画已经着手拿去装裱,他的画自然也是珍藏版。
她的每一个瞬间被记录下来就是永恒,不论在心里还是在画上。
他抱着她亲了亲额头,道:“爱你!”
季得月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气息闭上眼睛,昏昏欲睡道:“我也爱你!”
一室静谧,像每一对夫妻一般相拥而眠,时光宁静而美好。
再说黄岐,那可是一个头两个大,还好他的脑子转的快,智商在线。
少爷前脚吩咐查人,被少夫人知道了,后脚肯定是要下跪讨好加赔罪的。
就他少爷那妻管严的耸样,他就坐在车里等着,听听音乐,靠在背后睡一觉,果然一个时后,少爷就打来电话不查了。
怕是被收拾服帖了,温柔乡英雄冢,谁能过得去?
拍拍笔挺的衣服,又从车上走下来,还好他机智,不然舟车劳顿不说,还要浪费好多资源,少爷这边也会疏忽!
第二天一早,娄台接了酷奇的电话,便洗漱起床了,待他要出发时,他坐在季得月头顶给她边揉捏耳垂,边轻声呼唤她。
见她皱着眉头,眼睛眯着一条缝醒来时,碎碎念的嘱咐道:
“我今天有点事出去一趟,你在家里走要心点,注意伤口,屋子四周我已经派人加强防范了,你不用担心!”
听他说完季得月点点头乖巧的道:“嗯,我知道了!”
侧过头准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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