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她心里有我,明知我故意还给我开门,哎呀,看来真是爱我如命,怕我敲疼了手。
要不是你有病,她又太善良,我和她正在睡大觉呢,谁管你?”
娄台一愣,手握拳头,重复了一遍:“睡觉?”
尚北冥故意阴阳怪气地拿了个抱枕道:“可不就是睡觉,像这样躺在我怀里睡,温香软玉,心驰荡漾啊!”
娄台扯起枕头就向尚北冥砸了过来,尚北冥本身就有意见,故意激将他,见他动手,扯起抱枕也砸了过去。
两个人就在房间里丢玩具似的打起来了,季得月躺在一墙之隔的卧室里,听着这叮叮梆梆的声音,头疼的叹口气。
起身拿了把锤子,就在离声音发出最近的墙壁上“咚咚咚”的砸了三锤。
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娄台和尚北冥顶着满身的鹅毛,地上散的像下了鹅毛大雪。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墙壁,就听见那边狮子吼一般的吼声:
“你们两个再不老实睡觉,我就把你们喂藏獒!”
然后又听到一声“咚”锤子落地声,此刻彻底的安静下来。
尚北冥呵呵地边笑边摘掉身上的鹅毛,重新躺在沙发上。
娄台恶狠狠地盯着他,便宜他了,本想把他打的满地找牙,结果被隔壁那个女人吓得腿软了!
这个女人又没有大脑,又不温柔,活像个母老虎,还想把他喂藏獒,他怎么会爱上她?
摇了摇头,缘分就是这么神奇,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背对着尚北冥,睁着眼睛想此刻的季得月是什么表情?
想着想着就笑了,越甜蜜越想要把她搂在怀里,不禁又对尚北冥翻个白眼。
祈祷他快点滚回市,碍事的家伙!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没有吵醒熟睡的三人,倒是黄岐和李昂早早地坐在餐桌前,你瞪我我瞪你。
昨晚可真是打的酣畅淋漓,娄台一声令下,黄岐就往楼上冲,结果半道就被李昂截了胡。
截了就截了,谁怕谁,刚好切磋一下武艺,于是两个人就从厅打到庭院,再从庭院打回屋里时。
楼上已经没了动静,刚刚还剑拔弩张,这会就变成了兄弟,黄岐看着李昂道:
“是接着打,还是回去睡觉?”
李昂一仰头,绝对不能给少爷丢脸,粗狂地道:“谁怕你,来啊,接着打!”
黄岐嘲笑地“切”了一声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道:
“五大三粗,光有力气没有头脑,我明天还要保护少爷,你不睡我睡了!”
说完摇摇手臂就出了门去,李昂一瞪眼:“就你有本事保护少爷?我也有,我也去睡了,明天再跟你算账!”
于是乎,两个生物闹钟都是准时六点的人,雷打不动的起床了。
就这样吃完早餐,大眼瞪眼,用意念交手五十回合,眼看八点了,楼上依然静悄悄地。
黄岐有点担心的准备上楼去看看少爷,李昂站起身拦住,他可没忘了少爷的吩咐,少爷说把黄岐给绑了!
那就是不要他去打扰他们,少爷说不行,绝对不行,黄岐头疼的瞪着这个五大三粗的人。
直到十点钟,季得月突然打开了门,她迷迷糊糊的揉揉眼睛,不知道娄台好了没有?
她后半夜太困了,听着他俩真的没有动静了,就睡得雷都打不醒了!
这下一醒就想起来了,慢慢走过去,贴在门边听了听,还是没动静。
刚好黄岐靠在楼梯口,季得月站在楼上问:“娄台起来了吗?”
黄岐看到季得月,愣了愣,焦急地问:“少夫人不在少爷房中吗?那少爷一个人会不会出事?”
说完还不等季得月提醒房中还有尚北冥,黄岐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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