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寡言少语的状态。
他突然觉得,屋子里的人不知道她就是镜尊位也许更好,她并不需要太多的尊敬和客套,只是想完成自己该完成的事情而已。
想到这里,古逐月突然又不明白了,这样说的话,那容虚镜来找自己,难道是为了完成什么。
“也许你该去把李璎救回来。”容虚镜垂眼,看着地板上某处,屋里的人也不知道她到底让谁去救李璎。
“太辰皇帝不会问责星尘神殿,”容虚镜说,“但这里的人,除了高高在上的钦达天和真金公主,谁不需要一张保命符?”
“高高在上……”古逐月没忍住,低声重复了这四个字。
论高高在上,最不该觉得别人高高在上的人,恐怕就是说出高高在上这个词的容虚镜。
“没什么,”古逐月摇头,“好词,好词。”
容虚镜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就走出去。
“我有事问她,你们先聊。”古逐月丢下一句话,追着容虚镜的步子走了出去。
“有没有觉得他有点奇怪啊?”陆麟臣问房间里的人。
沐怀时摇头,阿乜歆点头,陆麟臣只能看向最后一票尉迟醒,结果尉迟醒耸耸肩,走到床边躺下了。
古逐月追了出来,见四下无人便叫住了她“尊位。”
容虚镜停下来,转身看着他“照常叫我容虚镜就好,无需计较礼数。”
“从前多有冒犯,”古逐月其实是没话找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追出来,“还请尊位不要往心里去?”
容虚镜等了很久,等不到后文,便开口问他“没了?”
古逐月抬起头,犹豫地点了点“没了……吧。”
应该有吗?
“哦对,关于你算不出阿乜歆……”古逐月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已经凭空没了踪影。
古逐月突然意识到,或许有些事情是真的不能提。
周海深坐在椅子上享受阳光,雷州少有艳阳天,他很是享受。
忽然有人挡住了他的暖光,周海深眼睛都懒得睁“让开让开,挡着本大师晒太阳,本大师就要吹唢呐给你贺喜了啊!”
“周海深。”容虚镜冷冷地喊他的名字。
周海深一下弹跳了起来“镜镜镜镜镜镜……”
他镜半天没镜出所以然来,容虚镜实在没耐心等下去“海上哪里出问题了?”
“哪里都有问题,”周海深条件反射性立即回答道。
在他的印象里,在镜尊位面前一定要有话赶紧说,有屁……
有屁憋着。
她虽然寡言少语且喜怒不形于色,但有一点很是明显,没耐心。
她觉得没必要听了,你只需眨眼,她就会消失不见。
“带路。”容虚镜言简意赅。
“是。”周海深熟练得像个狗腿。
他虽然看上去跟比容虚镜大了了三代不止,但不用怀疑,应该是容虚镜至少大他三代。周海深认为,为长辈服务,就是要恭敬。
更何况是镜尊位。
今日海上无风,容虚镜从水面上踩过,脚下浮上来不少深海鱼类,容虚镜对着下方张开五指,淡淡的星辉被撒出去。
许多变红的鱼类又变回了本来的颜色。
容虚镜继续跟着周海深往前走“你们快熟了,回去吧。”
容虚镜每踏一步,脚下就有星光散开,鱼类们朝她脚边挤过来,在她下一步没有迈出去之前,底下激烈争吵她会落脚在哪里的声音,嘈杂得堪比数十个集市。
“周海深。”容虚镜叫住前面心虚得不敢回头的人。
“太久不来,”容虚镜说,“忘了本座的规矩了?”
容虚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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