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有自己一次次演练实践,才能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才会开始思考怎么解决这样问题。
在一次次触碰自己的能力天花板时,就会得到不断的提升。等回头看去的时候,已经解决的每一个小问题,就是登上修行殿堂的通天基石。
“不愧是尊位!”容澈心里对镜尊位的崇敬之情又加深了几分。
遥远的雪山群上,容虚镜坐在海东青柔软的背上打了个喷嚏。
“你的友人,叫什么名字?”容澈问他。
“真金部耶律呼格勒之女,娜仁托娅,汉名沐怀时。”尉迟醒说。
“你什么人啊?”容澈眉头一皱,觉得此时并不简单。但他突然想到面前这小少年是什么人又不关自己的事,“算了无事,闭眼。”
尉迟醒正想自我介绍,听他的话,就顺从地闭上了眼,等待着容家的星算师为自己起卦。
容澈从乱柳繁花中穿过,看到这个少年站在兵临城下的城关墙头,一身银色的铠甲折射寒光,让人心生仰视感。
他抬头看着天穹,那里有个神明般的人悬于空中,巨大的雾色气流在她背后汇聚成羽翼的形状,她也在看着那个身披铠甲的少年。
容澈登上城楼,走到尉迟醒身边,固定的画面开始流动,少年张开的嘴型开始变换“阿乜歆!”
容澈看着这个被叫做阿乜歆的女孩子降落下来,在城墙上奔跑着向着尉迟醒而来。
他躲开的时候本以为自己可能会遭到一记,俗世情爱甜蜜的会心一击。但阿乜歆跑到了这个少年身边,却并没有拥抱他亲吻他。
两个人站在城关上,相视一笑后就转头去看城楼下。
容澈愣住了,按理说这种场面不应该是最容易动情的吗。
“是我太俗?”容澈从静止的场景里走出,又一步跨进了另一个场景。
大雪在驿站门外堆积着,这个叫做阿乜歆的女孩子,丢下了自己的狐狸皮大氅,仿佛要冲破所有世俗一样地,跑向了这个少年。
或许不对,这时他已经不再是少年模样了。他五官更加深邃,线条更加凌厉,懵懂初成的少年长成了英姿挺拔的青年。
阿乜歆撞进了他的怀里,把自己的小脸埋进了他围领的水貂毛中。
青年伸出手,把她藏进自己的披风里,不让寒风侵袭她半分。
“尉迟醒。”阿乜歆不肯抬起头,只环着他的腰低声喊他的名字。
“尉迟醒?”容澈仿佛知道这个名字,又仿佛不知道。想了一下发现记不起来后,就放弃了思考。
尉迟醒伸出手来,轻轻地拢着她的后脑勺,阿乜歆与常人颜色不甚相同的发丝温柔地在他指缝间穿行。
“嗯。”尉迟醒偏过头,把脸颊抵在她的发顶,轻声回应着。
“尉迟醒。”阿乜歆攥紧了他后腰的衣服,再次喊他。
“我在。”尉迟醒并不催促她说什么,她叫一遍,他就回应一遍。
夕阳从西方照射过来,给尉迟醒的脸上度上一层橙色的暖光,他一眨眼,睫毛投下的阴影就像羽翼一样轻颤着。
容澈如愿以偿看到了他们拥抱,但他感觉这仿佛并不很甜蜜。天机只有短短一瞬可测,容澈还想再看,可惜星辰不再给他机会。
一眼望过去,只剩下了无尽的白雪。
容澈睁开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尉迟醒突然觉得有些想笑,你这小子,这多年心里想的都是这一个姑娘。
说专一吧,又好像有些无能,乌龟追兔子都该追到兔子老巢里去了。
“尉迟醒。”容澈在他面前打了个响指,来引起他注意,“沐怀时下次与你相见在拜天地的礼堂。”
尉迟醒睁开眼,迟疑地看着容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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