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包得严严实实的,又交还给楼玉宇,笑容雀跃不已冲着不远处大排长龙的男子队伍对楼玉宇说道:“你排那个队,把这个丢到前面那个坛子里,再回来和我集合。”
楼玉宇牛头过去看了那个坛子一眼,回头对莫承欢重重的点点头。
得到楼玉宇的答案后,莫承欢直径向女子队伍走去,楼玉宇也随之而转身,只有好孩子才能得到最好的糖果,这个道理楼玉宇懂得。
排队是一个枯燥而乏味的过程,楼玉宇前后开始陆续有人感到不满,不知是不是过于期待后续,楼玉宇竟不觉着有什么。
届时,身后传来一阵哄闹,感叹声和议论声此起彼伏。
楼玉宇向后一看,发现薛远山端着架子,带着几个虎背熊腰的家丁大摇大摆的走上来,他也同样看到了楼玉宇。
“楼玉宇我告诉你,就凭你是斗不过我的,我劝你还是趁早放弃,收拾收拾东西滚回你的凤兰。”薛远山全然没有那一夜在护国王府里的从容大气,取而代之的是与寻常骄纵惯了的风流公子哥的嚣张跋扈。
若不是楼玉宇见过他指点山河那副从容而富有威严的模样,也定然会以为薛远山就是一个桀骜不驯不受管束的少将,也正是因为他见过这薛远山那鲜为人知的一面,才能清楚薛远山故意与他对话,必然别有用意。
于是他轻蔑的对薛远山一笑,不甘示弱的反驳道:“都未比试过就认输不是在下所为,依在下看来,早日放弃莫承白费心思的人应该是薛公子才是,郡主都未对薛公子动心思,薛公子又何必苦追不放。”
“好一张利嘴,我看你得意到几时,不过是读过一些书罢了,你见过什么腥风血雨么!本将在战场浴血奋战时,你恐怕还依偎在你奶娘怀里吃奶吧!”薛远山涨红了脸,指着楼玉宇骂咧道。
薛远山话一出,立即引起了一片哄笑声。
“或许郡主就是不喜你这浴血奋战的将士,反而喜欢我这奶油小生多一点呢?”被薛远山一通讽刺,楼玉宇仍是面不改色,平静的等众人笑完,在风轻云淡的说了这么一句。
楼玉宇声音虽细,却让薛远山听得清清楚楚,面上不羁的笑容瞬间僵住,四周有些人也许没有听清楼玉宇的话,可薛远山的黑脸他们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明显就是被反将一军,又无法反驳回去时,那种犹如吃到死苍蝇的表情。
“好好好,算你狠,给我等着!”薛远山怒不可遏,却拿楼玉宇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带着手下向灰溜溜的人离开。
“随时恭候大驾。“楼玉宇保持一贯的风轻云淡,不温不火的说道。
“楼兄你这么得罪薛家就不怕他会报复你么?”像楼玉宇这般敢理直气壮的顶撞三大派系,即使是身为三大派系的人也不会这么做。
“楼某人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他使手段,若是光明正大来挑战楼某更不惧他。”这倒是心里话,楼玉宇连这点自保能力都没有,早就死在路上了。还能活到燕京?
“好一个不惧!我喜欢!”从众人身后传来一个豪迈的声音。
楼玉宇扭头一看,来着锦衣玉服,身边还围着几个冰冷这脸一副护卫模样的人,看排场应该是来头不小,估计不是保皇派就是司马一派的人。
“是司马源!”楼玉宇正想问,旁边就开始议论纷纷了起来。
“在下司马源,见过楼兄。”司马源上前向楼玉宇作了一揖。
楼玉宇微微弯腰以示回礼,这司马源楼玉宇是早有耳闻,这司马源也本是军中之人,后因这薛远山出尽了风头,一气之下辞官回了家。
想当初在薛远山锋芒未露之前,这司马也是一代名将,还没见过司马源之前,楼玉宇以为司马源与寻常武将无异,鹰眼、大刀眉,怎料却是一副眉清目秀的儒生相,甚至是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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