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于半空闪烁,剑啸声铿锵不绝,原来竟是一个老熟人,多年不见的金公子金宇轩。
鬼哥大皱眉头,金宇轩的剑芒纵横,神威凛凛,显然也已臻元神境界。但更麻烦的是,凭金宇轩的实力此时竟然完全落在下风,简直是节节败退,看来用不了多久就要性命不保。
而与她交手之人气息极其强大,轻描淡写间便将其剑芒化去,此刻正如猫戏鼠一样的吊在她身后,竟然是一个元神大成修士。
金宇轩似乎是感应到了此地气息有异,正快速将对手引过来,用意也不过是老掉牙的祸水东移。只是没有想到,此地偏巧住的是鬼哥而已。
鬼哥突然在洞府外现身,金宇轩便立即看清了他的面目,竟然一改惊惶之色,几乎是喜极而叫道:“阳道友,快快救我”
“救你凭什么你又不是我儿子。”鬼哥正在心烦之际,闻听此言更是心下怒极,恨不得一掌将此人打杀,当即冷言相讥。
“哈哈这位道友言之有理,实乃妙人。在下沐清波,不巧路过府上,打扰了。”追杀金宇轩者现出身形,眼见是个面目英俊儒雅的青年文士,远远的便向鬼哥拱手致意。
鬼哥听此人说话还算入耳,但修士的心性岂是一言可表,对方的实力又太过强大,当下提神防备间略一点头道:“原来是沐道友,幸会”
金宇轩一见这二人对答,隐隐觉得不妙,疾速从丘上掠过时连忙大声道:“阳道友若肯相助,小弟自有重谢。”
鬼哥眼皮一翻道:“重谢有多重金姑娘若是真怀巨富重宝,何不向沐道友买条生路,反而要送给我这个不相干的人。”
金宇轩听得他戳穿自己身份,隐隐指责其相欺之事,登时有些语塞。但见沐清波在数百里外便止步不前,显然不欲得罪鬼哥,当下也便隔着鬼哥的洞府驻足,略得喘息之机。
沐清波闻言微笑颔首道:“早听拙荆说过,阳道友亦是世间人杰,今日一见,果然睿智。这位金姑娘将四方道友诓骗至此,实是居心不良。且沐某与此姝有些私人恩怨,阳道友肯予公允,本人实感盛情,日后当有报答。”
一团清影忽闪间,澜微散人在沐清波旁现出身来,便立时喜道:“阳道友别来无恙。无怪昨夜此地天象有异,原来是故人在此。夫君,阳道友不但曾求妾身性命,能安然进入卫城也是靠他一路荫庇,请夫君万不可与阳道友交恶。”
鬼哥听得真切,这个沐清波竟然是澜微散人的道侣,心下颇有些惊讶。此来之前这些事她可未曾透露过半点,看来此女之言也不可信。
只是这沐清波实在太过强大,若能相安无事最好。这夫妇二人一唱一和,倒也给足了台阶,如此
鬼哥正自思量,但金宇轩一见澜微散人便破口怒骂道:“无耻贱人你还有脸在我面前现身,就不怕当日你发下的那些誓愿尽数应验”
澜微散人面色骤变,但此时天空却一阵赤霞蒸腾,一道红色人影自对面疾来,大声呼道:“沐前辈,还与这小女娃废什么口舌,速速除去便是。”
同时间不远处一缕琴音袅袅,其中却是杀机凛冽。又一个墨绿长袍蒙面人现身,虚坐在半空之中轻轻拨弦。
鬼哥循声望去,只见这二人与沐清波形成一个三足之势,三个元神修士已经将金宇轩围住。心下这才恍然,原来这姓沐的是在借老子拖延时间,要一举将金宇轩困死。
而仔细观瞧这二人面目,竟然都不陌生,红衣之人正是石不厌,绿袍者竟是谭四方。
金宇轩见此变故,一张小白脸上不由得更苍白了几分,目中难掩一阵惊惶。但她只是略一犹豫,便登时咬紧牙关,一尊金色的夜叉法象大展而开,竟是做好了决一死战的架势。
而鬼哥心下也极不自然,一个沐清波对付金宇轩已经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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