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开始还摆了摆头避他的嘴,但是没有几下就主动张开嘴同他互相啃上了。两个人随即越搂越紧,越亲越热,很快又倒到了床上。两个人在床上大战了一个多时辰,双双紧紧地搂着互相说笑,嬉闹。
过不了多久来宝又骑上李玲将她折腾得开口求饶了才高高兴兴地走,他刚到横街,文强就从斜巷里冲出来拦着他问:“老大,你出了哪里?我到处找你,贩盐的事究竟干不干?不干我找别的事做。我老婆天天骂我没用,不给我好脸色看,她要我找钱。”
来宝嘿嘿笑道:“肯定干,我马都买来了,明天去江南,你有钱做本吗?至少十两以上。劳资不干则矣,一干就是大卖买,这种事本钱越多越好。”
文强当即苦瓜着一张脸,低声下气地回答:“老大,我没有本钱,我就给你跑腿,卖力气,我不要赚大钱,我就捞份汗水钱行了。”
来宝略微想了想说:“你真没有出息,滚,去老鼠家把我马喂好,明天同我去江南。好好跟着我干,我满意了绝对不亏待你,绝对不止给一份苦力钱,劳资一定待你似兄弟。”
文强当即头连点地问:“老大,你还真买马了,真打算大干,你真不怕亏本吗?万一栽了咋办?”
来宝嘻嘻一笑,一昂头回来:“任何事情都是有风险的,人生就是一场不知道结局的赌博。德全贩盐赚了,你堂兄文能也好过你,这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的。对了找个人把老鼠的船卖了,换成车架,以后我俩出门就是专车了,当老板要有老板的气派。钱不是省出来的,是靠脑壳想,是靠赚才能富有。”
文强又对着他点头哈腰地说:“对,对,对,老大你说的太对了,我是没有办法,没有本钱,不然我也胆大。我马上去把老鼠子的船处理,换成车驾,明天你在哪里等我呢?”
来宝冷冷地回了一句:“老鼠子家。”就抬起脚走了,他一边走,一边挖空心思地想,想了好一阵,他买了酒肉提着走向丛花家。
远远地他就看到丛花在洗衣服,文能则坐在丛花的旁边在说笑,他略微想了想,还是一边走过去,一边大喊:“文能哥,你在陪丛花,我来不会影响你俩谈情说爱吧?”
文能看着他哈哈大笑,丛花则笑得满脸桃花似地骂:“龟儿子,几年不见你,嘴还是这么油,你回来了,我家毛利呢?”
来宝一听她这话就知道她是故意这么问的,她是不想让文能知道了他俩的关系,便一边走向她,一边说:“你家毛利判充军了,这不正好吗?有文能陪你,疼你,多爽,多好的事儿。”
说完走近文能的他对着文能一边挤眉弄眼,一边嘿嘿嘿地坏笑。
文能对着他头连点还没有开口,丛花就又问:“来大人,你这手上提的酒肉不会是给我吧?”
来宝嘻嘻笑道:“是给你,毛利托我看看你,照顾你,所以我今天来看你,早知道你有文哥在照顾我就不该来了。真是打扰,打扰文哥了,抱歉,抱歉。”说完他把手中的酒肉摆向丛花,丛花接过就往里屋走。
文能这时才说:“来大人,一点也不打扰,我极少来陪她,她也极少让我上,她就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你想玩她不?想玩,我马上走,我不同你争,她已经在用身体换钱了。”
文能的话才到此,丛花已经泡了一杯茶出来,她一边把茶递向来宝,一边对着文能破口大骂:“你龟儿子,又想占姑奶奶的便宜,又舍不得花钱,你尽想美事儿。我男人进大牢了,我不用身体赚钱,我不吃不喝吗?我还要养一个娃,我是没有办法。你气鬼,守财奴,滚,我要好好招待,侍候来大人,来大人有钱又大方,只有他这种人才有女人喜欢他。”
骂到此她一边双眼圆鼓地对着文能连鼓,连瞪,一边抬起左手对着文能连挥,示意文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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