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宝指着箭与弓上的字说:“你俩真是眼瞎,这上面有字,不认识就不要说话,肯定就是德全派德开射了光义之后藏在这里的。德全老谋深算,他怕搜他家,所以将弩弓与箭藏在这里,你俩明白不?”
文强与老鼠子都不想在艳玉面前表现自已蠢就异口同声地连喊:“明白,明白,应该是这样了,应该是德全派德开射了光义。我们不管这些多抓几只鸡走,好好吃一顿。”
他俩说完就伸手抓鸡,几个人抓了十几只鸡,背着桃子,西瓜,梅子高高兴兴地走向老鼠子家。到了老鼠子家扒完鸡毛,炖上鸡,老鼠子就去叫伏菊与丛花,来宝与文强走向街上买酒。
经过济世救人堂时只见围了不少人在门口,来宝与文强走过去挤进人堆中一看,只见重茂一身血糊糊地躺在床上,郎中在给他清洗伤口。
德全坐在旁边唉声叹气,周围的人在议论纷纷,有的说:这咋回事呢?山上人咋不看下面有过呢?放木下来砸人了,伤成了这样,这还有救吗?。有的人说:应该是故意放的,有人谋害他,还有人说:可惜了年纪轻轻的伤成了这样,真是好险,捡回一条命……
来宝听一阵暗自一喜就对着文强一丢眼神,两个人走出人堆文强就说:“重茂,只怕会死,伤成了这样,应该是埋伏的人放下滚木伤的,这下好了,玉娇成了寡妇归德全一个人玩了。也好德全这下硬气不了,死了一个秀才儿子够他吃一壶,他不伤心死才怪。”
他的话才到此来宝就对他低吼:“少废话,这事不那么简单,德全肯定会去县衙门报案,会查的。”
文强嘿嘿笑道:“查什么?有什么可查?别人埋伏在山上,没有人看到谁会承认呢?德全仇人多,找谁,谁也不会认,认了是要砍头偿命的,是我打死也不认,能奈我何?”
来宝当即问:“你真不怕打,不怕受刑吗?你扛得了吗?”
文强嘻嘻笑道:“我同你讲县尉审人首先就是暴打,用刑,如果你扛住了,他关你一段时间就会放人。如果你扛不住,你承认了,你就死定了,光义就知道,所以他死也不认,这就是聪明人。光义很坏,但我其实很佩服他的,他胆大又精明。以前族上人犯了罪,他都关照,帮忙开脱的。”
来宝对着他一点头,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不吭声了,两个人买一坛酒就走。
到了老鼠子家六个人狂吃海咽,吃饱喝足了挤在一床玩游戏。
第二天早上他刚到巷口光全就对着他满脸堆笑地说:“大侄子,你赶紧去帮忙制止,今天的人比昨天更多,沙会抢完。”
来宝一点头说:“走,我去帮你制止,谁不给老子面子,老子就收拾谁。”
光全马上推着他一边走,一边声地说:“德全老不死一大清早带着重茂进县城去治病,报案去了,估计会马上来人查。重茂这回不死也会残,够他德全伤心一阵的,看他还猖狂不?再猖狂弄他儿子。”
来宝嘿嘿笑道:“对,对,对,这就是正确收拾德全的最好方式,他老了弄死他没有意义,要从精神上摧毁他。”
光全对着他头连点地拍他马屁,两个人一边说,一边来到了沙场。
来宝双眼四下扫了扫站到高坡上大喝:“住手,统统给老子住手,谁再敢动沙,老子打断他的手。你们这帮龟儿子平时看着光义就像老鼠子见了猫似的害怕,如今他关进了牢房你们就来趁火打劫,落井下石。麻麻的,你们真不是些东东,我告诉你们光义很快就要出来了,他出来就会收拾你们。你们听老子的劝赶紧滚回家去,昨天的事一笔勾销,我保证光义出来不追究昨天的事儿。我昨天进城见了光义,光义把沙场托我看好,我希望你们给老子面子,个个拖着装好的沙滚,不要再来了,我们之间就什么事儿也没有。谁敢再来就是同老子作对,老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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