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发怒了一声嗷叫,身体一扭,一摆身体就缠着来宝使劲地捆。
来宝当即松了蛇尾,一手托起蛇头,一手挥刀狂刺乱砍。
大蛇狂叫猛翘,来宝支撑不住,被蛇扭翻缠纠着往大潭里翻了下去。
老鼠子吓傻吓呆了,他只呆呆傻傻地看着,不敢上前帮忙。
大蛇带着来宝滚进潭中一边使劲地扑腾,一边昂头嗷嗷怪叫,潭水顿时波浪冲天。
来宝咬牙切齿地托着它的头,不停地挥刀狂刺,大蛇挣扎了好一阵终于因流血过多停止了挣扎。
一潭水都被蛇血染血了,蛇慢慢地飘向岸边,来宝划开蛇的七寸取出鹅蛋大一个蛋混着蛇血就往嘴巴里放。
蛇胆实在太大,来宝吞过几次无法咽下,他闭上眼睛使劲地咬,蛇胆破了,又苦又臭的胆汁流进了来宝的肚子里。
很快来宝的肚子里就似火烧一般难受极了,他双手捂着肚子一边打滚,一边张嘴放声惨叫。
老鼠子惊恐万分地走近他连连地问:“老大,咋了?什么情况啊?”
来宝一边打滚,一边说:“坏了,坏了,中毒了,这回死定了,肚子痛,肚子里有火在烧。”
说完他一边更加放声地惨叫,一边狂滚。随着他的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惨,他头上大汗直冒,热气沸腾,好像全身在开水中泡一般。他身上的热气越来越浓,全身好像被热气罩着了一般,老鼠子吓得心惊肉跳,浑身筛糠似地打抖,他只傻傻地看着一堆白气在不停地滚动就是不敢上前。
来宝滚动了近半个时辰,不动了,声音也没有了,他身上的热气也消失了。
老鼠子看着直挺挺的他,似乎僵硬了,便以为他死了,吓得拨腿就跑。
等来宝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老鼠子不见了,天也亮了,他站起来双眼四下一扫,昨晚上那只兔子死在草丛上。
他走过去提起兔子掂量一下至少五六斤重,他高高兴兴地提起兔子往山下走。他才走几步就觉得全身发热,浑身筋骨在涨,一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一般。
他靠着一棵大树坐下,打坐了好一阵,筋骨不涨了才站起来继续走。
他刚走到十字路口光全就满脸堆笑地迎上他点头哈腰地问:“大侄子,你这么早打兔子回来了,王大忠昨晚上没有派人来抓你吗?真是让我为你担心,着急,我昨天听说你出了事儿,一晚上没有睡好,今天大早上便上街来打听。看到你没有事儿,我就放心,宽心了。”说完这些他还露出了满脸关怀的表情,对着来宝笑。
来宝脑壳一转就大大咧咧地回答:“王大忠算个毛,一个没品没级的巡检吏而已,他敢抓我,老子连他一起打,一起收拾。”
光全立马湊近他声地说:“你有关系就帮你光义叔一把,将他弄出来,族长德全昨天已经找人商量要抢你光义叔的沙场了。你光义叔叔不在,我们都斗不过德全,沙场会被德全抢走。沙场是来钱的,你光义叔费了好大劲才弄到,要是被德全他们抢走了实在可惜。你妈没有告诉你,你们两家关系好,关系近吗?你要明白你光义叔有钱,你随时可以找他要,他会给你,你就是他的亲子侄一般,你明白吗?你不信我的话,你可以去问你妈。”
说完他就一边笑,一边双眼直直地望着来宝头连点。
听他这么讲的来宝心里非常生气了,但他没有吼,他相反极为心平气和地说:“我知道,知道光义叔对我好,我妈同我讲过了。我昨天打了独眼龙后进城去找了人,也专门打听了光义叔的事,我们族长在中间作梗,一时真难捞出他来。不过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只是要缓缓才行,县尉与县太爷可能是收了族长的钱要治光义叔,所以不能急。”
光全当即咬牙切齿地说:“知道,我们都知道是族长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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