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孽徒当年被我推下山崖,原来没有毙命,真是我中原武林的不幸!”玄真叹道。
“盟主,那靖虚已入了魔教?”端木洪不禁问道。
玄真点头道:“当年他便为魔教做那丧尽天良之事,既然未死,想来早已加入了魔教。”
“盟主,狄帮主可是那靖虚所害?”陈士诚急急的问道。
“虽有二十年未见,想来那靖虚的功力还不至达此境界。”玄真回答道。
陆仁青说道:“他投靠魔教定是早已不用这道号了,盟主,他俗家可是叫什么?他杀了我师弟,我华山派定要找他报仇!”
“他俗家的名字叫做牧齐远!”玄真神色黯然,仿佛不愿提到这个名字一般。
韩潇听得“牧齐远”三个字不禁大吃一惊!原来那阴险毒辣的牧齐远便是武林盟主的弃徒!
除了武当派的人,其他武林人士均未曾听过这个名字,只有韩潇知道牧齐远是魔教天星堂的堂主。
韩潇见张仁敏是为牧齐远所害,对墙上那幅字顿时来了兴趣,于是拉了一下白沐灵,二人走到墙边,仔细观瞧。
冷文成与皇甫英见状也跟了过去。
冷文成问道:“师弟,你可是看出这里有什么端倪?”
“我便是奇怪,这字是方才刚刚写好的,那人定是随身带着笔墨,院中这许多人,怎会没人瞧见他写得这几个大字?”韩潇说道。
“那人一定是躲在墙外喽。”皇甫英说道。
“不会,若是在墙外,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况,又如何能将张仁敏恰好扔在台边。”韩潇说道。
“定是有人帮他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他便可以写这些字了。”冷文成说道。
皇甫英显是不同意韩潇的看法,于是说道:“韩师兄,这回你便错了,那人既混了进来,这张仁敏的尸身又被他藏在了哪里?”
韩潇听了这话,不禁恍然道:“对了!大家方才都在看着台上的各位掌门,若是有人一直站在这道墙边,想来也不会有人注意。”
冷文成听到这里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说道:“你是说那人将张仁敏的尸身始终立在这墙边!”
韩潇点了点头。白沐灵与皇甫英听得这话,不禁全身一颤,只觉此事太过毛骨悚然。
这时,天已渐黑,丐帮的弟子在院中点亮了灯烛,只见烛影晃动,更显得那幅字上的墨迹如滴血一般。
“那人定是将白布贴在张仁敏的背部而写下这副字的,你们看这字迹略有弯曲,显是写字之处不甚平整。”韩潇指着那些字说道。
“他藏在张仁敏的身后写下这些字来,所以没有人会发觉。”冷文成说道。
皇甫英仍是觉得此事太过不可思议,于是走到字幅近前,仔细观瞧了一番,又向白沐灵说道:“灵姐姐,这人扔出了张仁敏,又挂好这幅字,还能躲过大家的眼睛逃出院外,他的轻功真是厉害得紧。”
韩潇听她这样说来,心中也有所疑惑,于是向冷文成问道:“五师兄,你还记得方才各派弟子有多少人跃上墙来?”
“这……我却有些记不清了。”冷文成答道。
韩潇回忆道:“除了陆掌门,还有两位身着青衣之人,他们的服色与陆掌门相同,显是华山派的弟子,东侧三人一看便知是丐帮的弟子,华山弟子旁又是两位灰袍的道士,我可不知道是哪一派的人。”
冷文成说道:“他们是齐云派的人,齐云派上上下下都是出家的道人。”
“还有位和尚,与永明师兄的僧袍亦是相同,定是少林弟子,不过,最西侧的一人却是可疑得很,他带着帽子,看不到面目,他的服饰宽大得很,我还未曾见过有哪一派的人穿过这样的衣装。”韩潇说道。
白沐灵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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