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干的也有组团的,结局却是无一例外,都被挂在门头以儆效尤。
后来慢慢地去找死的少了,借着由头一日游的多了,自然门头的死人也没了,朝阳门算是在这小小的清月城站稳了脚跟。这段日子虽然风头都被朝阳门出尽,其中的滋味只有门派自己品味,被全天下人惦记着,还得无时无刻警惕这些无耻之徒,打发他们也并没有表面上这么容易,几位长老都受伤不轻,但是这生死存亡之际,谁也顾不得伤势,合力围剿了大大小小的进攻。
然而双峦屯的几个大汉显然不是之前那些沽名钓誉之辈,就从那农户的部署来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原因很简单,普通歹徒那都是来了就来了,今夜不成功便成仁,哪里来的白天在村里打埋伏,晚上这一趟都不一定出的来还埋伏个什么劲儿。好的情况原本的那户人家还活着,只是被困在了某个地方,坏的情况么,全部肃清不留活口,免得被查出来以后多个仇家。从这个角度来看,应该是某个大门大派了,就算是魔教,也是个不小的教派,能随意就派出看不出深浅的三人打掩护,这后屋内还不知道藏了怎么样的存在。
这么一番琢磨后,陶辞做了个决定,待夜半三更村里都睡了以后,便来个夜探曹营!若是对朝阳门无害的组织他就立即罢手,好好享受这几天休闲的日子,但多半是另一种情况,那他就得马上赶回小竹山师门所在通风报信去。
距离小竹山百里外某处。“王琪长老,考虑的如何呀啊?”漆黑的山峰上站着一名身着华服的男子,雪白的长衫上绣着弯曲的赤条,一只左手持着扇子,那肌肤几可与身上的白衫作比,也丝毫不逊色,脸孔在微微的月光下显得格外苍白。
“廖执事,您也知道,朝阳门护教大阵乃是那朝阳真君所传,即使过了万年,要破起来也是需要准备些时日”“够了!”阴冷的山峰上突然刮起一阵热风,炙热无比,与那玉兔村的农户小屋里传来的热度倒有些相似。“再给你三日!三日后阵法不开,你就来替你妻女收尸吧!”“廖执事!有话好说,别动了真气”唤作王琪的朝阳门二长老急忙解释道:“大阵虽难破解,但比不上本人的家室重要,大人千万不要迁怒于老夫的老婆孩子,三日就三日,三日后,二月初七,寅时!大开大阵等候大人”这番话说的是中规中矩,背叛师门的感觉着实不是这么好解释的,“好!王长老,你尽管去开阵,事成之后妻女还你,在我至阳门内你也有一席之地”廖执事顿了顿,“我看你体内真气翻滚,道印深刻,但缺少灵气,想必在渊湛境停留已久,你这朝阳门如今也成了夕阳门,而我至阳门如日中天,若是加入我派,象帝之境也并非痴人说梦。”王琪心里一震,眼神终于坚定下来,他这一辈子也快到头了,若是能突破到象帝境便又能徒增百年寿元,而且限于朝阳门今日的能力,也无法帮助他达到更高的境界,停留在渊湛境已小二十年,还不如到了至阳门碰碰运气,好歹人家也是跟冰池圣教齐名的巨无霸,只是这背叛师门的愧疚感连日来挥之不去,朝阳门虽说日落西山,但对于门人的养育之恩却是实实在在的,门内气氛和谐友爱,大多数的门生都对门派有着极深的感情,然而在家庭和门派之间,王琪始终是选择的舍大家救小家,对于门派的愧疚悔恨之感救愈加的深厚。廖执事一番话,说的句句在理,一棒子一萝卜,妻女在人家手上,又有机会登临象帝让他多少放下了心里的愧疚。
夜渐渐地深了,月色依然是朦胧疏影,云层不愿散去,不愿那尘间的事儿污了皎洁的月。
翻开薄薄的毯子,陶辞一点点直起腰来为了不惊动二狗,“哎哟,我这腹肌得练,直挺身都这么累,呼”转头看了看谁在身旁的二狗,一脸憨相,呼噜震天响还留着哈喇子,要吵醒他除非是做了一桌饭菜,这家伙自然会醒了。
下床穿上鞋,轻手轻脚跑去茅屋的角落,那里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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