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的孩子在一起,哪怕只是在一起迷迷糊糊,在家里跑上跑下都觉得幸福。
“师傅,我去了”“记着师傅教你的礼数不可忘!”“哪敢哪敢”陶辞晃了晃手里的野兔嘻嘻大笑起来,李长师也是无奈,这小子平时看着稳重,一到了省亲日就活蹦乱跳的恢复孩子心性,原本一直以为这孩子本来就冷淡,但是看到这幅表情又心生怜悯,孩子就该有孩子的模样,那副开心的脸孔才是本来的样子吧。
三人坐着铺满稻草的马车一路下山而去。
微风吹荡起孩子的脸蛋上的笑容,三个人嘻嘻哈哈的看着农村的静谧的风景打打闹闹着,坐在车前的狗儿爹回头望望,笑起来一脸的皱纹又深了几分,看着这些孩子心里一阵喜爱,回过头就一嗓子吼起来,孩子们也听惯了,自顾自打闹。就伴随着枯哑的歌声,脆铃般的笑声,轻车已过十里路。
没多久几个孩子就玩累了,舒服的躺在稻草上看着蔚蓝的天空休息着,狗儿爹也收了嗓,专心赶路。阳光非常的好,两旁的民居里传来悉悉索索的生活的声音,让陶辞倍感亲近,扭头看看两位小伙伴,再看看晴空一片,忍不住的想说如果这一刻永远不要停止该多好,青梅竹马,世外桃源,慈父驱车,小儿玩耍,其乐融融的一家。
山路不好走,马车也是七歪八扭一路颠簸,前世陶辞特别喜欢在公交车上睡觉,一晃一晃的车身摇的人只想昏昏睡去,如今这马车也是同样的摇晃,同样的幸福,陶辞再也顶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约莫睡了小半个时辰,身边传来二狗的鼾声,陶辞随手揉揉眼睛,却觉得下体有些沉重,怀着复杂又憧憬的心情,低头瞄去,一条大黑腿不偏不倚压着孙猴子。“哎,总觉得好失望啊”感叹完后微微坐起身,弯过腰去抬那条农家孩子特有的粗糙的腿。抬着抬着陶辞注意到四周的景色,不远处就是那因为有两个小土丘所以被叫双峦屯的几户人家。几个精瘦的汉子在田里干着农活,一身汗水在阳光底下显得特别性感,精瘦的上身裸露在外,却也不是皮包骨,竟好好地包裹着结实的肌肉,每次劈柴的动作也是莫名的合理。“这就是熟能生巧?每一次斧头落下的节奏和力道都算的正正好好”骤然间陶辞瞳孔一缩,干农活的一共3个男人,却没见一个女人孩子,连农村最常见的土狗也没一条,若不是附近几户农家寒舍里传来的零星几声吠叫,这片农户里竟只有砍柴声!更令人困惑的,这几人每次砍下的柴火一斧下去竟都是砍成五瓣!
“好沉”陶辞赶紧把二狗那生而有力的大黑腿轻轻挪到边上,双手撑着马车悄悄的直起身,他不敢贸贸然的暴露出疑惑,他觉得在那里砍柴的几个男人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普通农家绝对不是这个光景,今天也不是什么大家赶集的日子,就算是赶集,也不会只让老婆孩子单独去集市,这个世界的治安陶辞这些年有所耳闻,一如古代那些农业社会,强盗虽说不多,但绝不是没有,老百姓本来就弱势,娶个老婆不能跟富豪乡绅那样,老婆都是当做升官的货品,送出手来毫不手软,为了在庙堂上光宗耀祖,就算是把自己老婆全送出去也是眉头不皱一下的。百姓家的老婆孩子虽说不如大户人家妻妾来的水灵,但也是一家人重要的组成部分,人都是有感情的,谁也不敢就让老婆孩子两个就随随便便的出了村去城里,路上的荒郊野岭到了晚上谁也不知道是人还是魔兽或者是鬼。
通常农夫砍柴,一斧砍下砍至一半,第二斧连带着木条一起砍下也就砍个两半,偶尔遇着木材不结实的劈成三条已是很少见,这里的几个人每一斧不多不少,正好五瓣柴。仔细一瞧,三人都是这样,这可就奇了怪了,若不是内力深厚陶辞再也想不出其他理由了。可这小小的东陲边村都是平平凡凡的老百姓,别说那修行五境里最低的无名境,就是寻常武夫也是找不到半个,但凡有个三脚猫功夫或是一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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