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轩,爹爹叫你,你不会惹什么祸事了吧?”一道幼稚女声从屋外传来,紧接着屋门被人大力推开,一个八九岁身着紫纱锦衣的女童站在门档口。
呼延轩正把玩儿着手中的一块泛着锈迹的铁卷,听到声音皱了一下眉,抬头向门口看去,一个斜扎马尾,粉面扑扑,锦衣胸前挂着小金锁的小女童站那,神色略透着些倨傲。呼延轩道:“呼延欣,再怎么说我也是你堂兄,兄长都不叫,可还有礼数?”
“礼数,就你?爹爹让我来叫你,我话带到了,我走了。”说完,呼延欣转身出了屋门,走出院子。
“唉”呼延轩心中一叹,有些无奈,那女童呼延欣是他三叔呼延桐之次女,因其父亲管理城主府事物,所以城主府内人人对她奉承有加,拍马讨好。而他本是城主府嫡子长孙,奈何其父追求武道,无心权贵荣华,于八年前前往天南山十里坡,此后杳无音信,府内派人在天南山寻觅,毫无踪迹,留下其孤儿寡母在府中生活。开始时大家还有所顾忌身份,不敢放肆,但是自从三叔开始接管事物后,一切就都变了,呼延轩也在这种生活状态下逐渐的厌倦了。
呼延轩整理了思绪,走进了偏厅,这是家族议事的地方,抬步进入厅内,见得主位上的三叔一男子,白色的大衣内配黄色的长衫,环腰玉扣,泛黄的面皮,颌下短须,三十四五岁,精气十足。乃是其三叔呼延桐,下首则有三人,一位是十八九岁的蓝衫少年,正是其姑家表兄卫明威,身后是他的两名侍卫。卫明威一见呼延轩进厅,笑脸上前:“轩弟来了,一向可好,自三年前南山祭典之后,为兄可是想念的很呐!”
“劳烦兄长记挂,小弟生活还可以!”呼延轩寒暄回应,心道:自晓事起两人一向没有什么交集,当年南山城祭上,卫明威以武道境中期巅峰的境界在同辈中鲜有敌手,位列第七,在南山城及下辖十镇很是有名,甚至相临的后石城也有响亮的名声,而自己只是一个武道初期的菜鸟,南山城祭时则是一个观众台的看客,记不起两人有过什么交往。
这时主坐上的呼延桐说话了:“阿轩啊,这次叫你过来,是有事儿和你商量下。”
“三叔,有什么事儿您就说,不知是何事需要和我商量”
“是这么个事儿。”呼延桐看了眼卫明威继续说道“你表兄因为已到武道境后期了,想向你讨用下寒璇石,蕴养丹田,以备日后突破小圆满境时用,同时增大开丹田筑元的成功率,再者目前你也用不到,你看如何?当然明威会给你相应的补偿。”
卫明威一脸微笑的看着呼延轩:“为兄开丹田成功后立即奉还,同时为表诚意,这是为兄前段时间在铸兵楼买的短匕”说着从腰间取下拿在面前,只见的一把匕首,半尺长刃,一指半宽,双刃血槽泛青光。“不知贤弟可愿成全?”
呼延轩含笑退半步,拱手说道:“兄长客气了,兄长有求,本应答应,奈何此物乃家父遗留与小弟信物,至今多年未敢离身半刻,睹物思父,还望兄长体恤小弟!”
“那是自然,贤弟如此有心,倒是愚兄唐突了,我这也是修炼心急,还望勿怪。”
“阿轩,寒漩石如今你也用不上,借于明威一阵,待他功成,寒漩石还是你的,又能成一段佳话,岂不美哉?”主座上的三叔端起茶杯,缓缓说道。
见三叔如此说,呼延轩心中一沉,明显偏袒他这个表兄,一把匕首就想换取他的寒璇石,与抢夺无异。如今城主府主事全由三叔把持,这几年爷爷基本不问世事,在后院密室闭关,三叔乃是呼延轩大爷爷一脉的长子,当年曾祖把城主之位传给呼延轩的爷爷,致使哥俩生有间隙,曾祖在世时还可压着,过世后大爷爷安分了几年后,便开始处处与呼延轩爷爷作对,后随着呼延轩父亲失踪,其爷爷倍受打击,闭关修炼不再问事,造成如今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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