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犹如厉鬼一般的秦裂山的脸,居然在冲着自己露出一种谄媚的笑,白昊的脸阴一阵,晴一阵,一双眼睛宛如一口枯井一样幽深,闪着黑色的光芒,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其实,白昊也不是傻子,之前只是关心则乱,才会将一些事情忽略,然而经过南轩的点醒,他也马上意识到了,秦裂山的确是心怀不轨。
但是他刚想要将秦裂山轰杀泄愤的时候,又立刻想到,如果自己真的将秦裂山给杀了,那么自己岂不是又中了南轩的驱虎吞狼之计。
所以他不只是脸上不断的变化,他的手也是不断地握紧又松开,一直下不了决心,最后,他决定,既然自己现在不能将南家毁灭,那就换一种方式报仇。
既然秦裂山与南轩都可以将自己当做打手来为己谋利,那么,难道自己就不会用吗,自己就让秦家与南家继续相斗就好了,自己坐收渔利。
虽然已经决定不杀秦裂山了,但白昊是何许人也,自己就是要饶了秦裂山,也不会就这么明明白白说的,更何况,自己也不会甘心的。
略微思索,白昊心生一计,嘴角不由得向上扬起,这一回,自己在秦裂山的身上,非得既泄了愤,还要好好地狮子大开口一次不可。
本来秦裂山被白昊盯的有些发毛,感觉很是不安,却突然又看见了白昊脸上露出了一种颇为诡异的笑容,吞了一口口水,皱着一张脸,心翼翼的问道:“白家主,您怎么了,您怎么没有找南家报仇呢?”
白昊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之中,突然被秦裂山打断,心中甚是不满,眉头一皱,瞪着秦裂山道:“怎么,秦家主是想与我在此闹市谈论这些事吗?”
秦裂山这才想起,是啊,自己现在不是在府上,他不禁无奈,自己居然会因为白昊的眼神将自己的处境给忘记了,不禁感叹,自己的修为境界还是太低了。
秦裂山向四面看了看,发现因为自己两人在这儿站的时间太久了,竟然有不少的居民与冒险者在围观,赶紧将他们瞪上一眼,围观的人们作鸟兽散。
接着,秦裂山才狗腿子一般的对白昊说道:“白家主,是我的疏忽,既然现在白家主到了我的地方,就请白家主到寒舍一叙。”说罢,秦裂山在一旁带路,白昊随后跟上。
到了秦府的待客大厅,秦裂山将白昊请到上位坐下,自己则在一旁垂手而立,将上茶的婢女挥退,秦裂山就接着问道:“白家主,今天究竟是怎么回事,您为什么不找南家为令郎报仇呢?”
白昊瞬间沉下脸来,冲了秦裂山冷哼一声道:“秦家主,我应该怎么做,难道还要向你报告吗?还要你来教我吗?我的事情,岂容你置喙。”
秦裂山立刻一个激灵,反映了过来,自己是犯了大忌,赶紧赔罪道:“白家主,是我失言了,还望您不要往心里去,我也是为了令郎的仇啊。”
“哼,为了羽儿的仇,我看,你是为了你自己吧,秦裂山,你为了成为这东南卫城的城主,已经不择手段了,羽儿的仇,究竟要和谁算,我还得想一想呢!”
听着白昊的话里有话,秦裂山突然感到一丝莫名的心虚,但还是心翼翼的问道:“白家主您…您此话何意呀,令郎白羽就是被南家的两个统领所杀,不会有错,怎么会不知道要和谁算呢?”
白昊气极反笑,狠狠地道:“秦裂山,真是老奸巨猾呀,你不会是将自己所作所为都忘记了吧,还是说,你自己编谎话太久了,你自己也相信了,嗯?”
白昊的最后一个字,是灌注了自己的玄元之力挑起来的,直击秦裂山的心灵,他瞬间感觉到犹如一面被敲动的铜锣一般,恐惧之感直窜天灵盖,但还是强忍着说道:“白家主,我还是不明白。”
“不明白?好,我且问你,羽儿为何会死于南家只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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