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很难恢复的正常水平。不过今天……啧啧……”

    “大哥，赶紧说啊，别卖关子了。”

    “你印堂红光隐隐，直透天庭，精气都快从躯体里溢出来了，一看就是吃了什么不得了的宝贝。”

    “你是说，我非但没有受伤，还很健康？”

    “对，不管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有好事没有坏事。”

    “是吗？那我描述的那两个怪物是怎么回事？”董彦麟突然想到，第一次他看见的巨龟貌似也不是单纯的幻觉。

    听到这个，张道全却摇了摇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这个我还真不好解释，因为我也没见过你所说的那些生物。”

    “你不知道？你们天师府不是封建迷信的急先锋吗？怎么还有不知道的？”

    “什么封建迷信的急先锋啊，你这孙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张道全白了董彦麟一眼，接着说：“你说的金甲巨人，有些像传说中的天将，但那个绿色的鱼人就不太清楚了，有可能是鲛人，不过传说中鲛人是人身鱼尾，跟你描述的也不太一样。”

    “还传说中的天将？你们不是能请神吗？没见过天将啊？”

    “呵呵，你说请天将？你给我请一个来？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遇到一个人敢说自己能请来天将的，也没有一个人敢说自己见过天地正神的。”张道全冷笑到。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请神扶乩多数是请鬼上身，当然也有一部分不多见的流派真的可以请来神灵，不过却跟传说中的正神不太一样。”

    “是吗？你详细说说？”董彦麟听到这里也有些兴趣了。

    “e……比如笔仙、扶乩、抬箕，这些民间的野路子，请来的多数是游荡在天地间的精灵，这些精灵并不是实体，而是各种各样的精气所化，人死后变成的鬼，也算一种精气；再比如萨满舞、神打这类，可以说都是源自上古的巫舞，以动作、发音、节奏沟通天地，不过请来的是什么，就需要看施术者的能力跟传承了，有精灵、有妖怪、有神魔、有自以为请来神的催眠术，无一不足，这一脉中最有名的就是萨满舞，也就是所谓的东北跳大神；而真正能请来神的，除了刚才提到的少部分巫舞之外，还有一些传承非常稀少的法术，比如你见过的孙处，他的七十二路通幽法算是比较有性的，这门神术能沟通的地底阴煞，就是传说中的七十二地煞神，但这些所谓的神，跟传说中的众神区别很大，要我说与其说他们是神，还不如说他们是拥有和正神力量相似的特殊精灵。”

    “精灵？”董彦麟重复了一遍，然后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所有请来的‘神’，他们不光没有什么完整的灵智，而且也没有传说中神灵那沟通天地、把握阴阳的霸气，以八部正神来说，他们之所以被称为正神，那是因为他们掌管了天地间的雷、火、瘟、斗、太岁、痘、水、财，这些法则之力。”

    “这样啊，哎，对了，想我遇到的那个邪神属于什么？”

    “你遇到的那个‘神’，说直白点，就是人造的灵，只是因为被普通人叫做神而已，人类在崇拜某种东西的时候，那些相信的力量经由某种引导就会形成特殊的灵，这些灵拥有跟人类灵魂完全不相同的结构，它们依靠信仰的力量产生，所以只要还有人相信，它们几乎是不死不灭的。”

    “人造的？你说这种邪神是人造的？什么人这么牛逼可以制造这种东西？”董彦麟惊讶到。

    张道全摆了摆手，然后说：“不，这个人造跟你想的有些区别，我还是举个例子吧，比如你认为这个世界是盘古创造的，所以你就玩命宣传这个宗教观念，慢慢地发展成规模，这些相信的力量并不会消失，而是汇聚起来，如果信仰的人够多，时间够长，就会从虚无中出现一个真的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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